> 甚至还有谣言说,为了犒赏部下和补充军费,他甚至秘密指示,洗劫和盗掘了辽城附近曲成山一带历代藩主的山陵。因此,一时之间人心丧乱的十分厉害。
此外,新占领未久的辽西境内,也爆发了数起小规模的骚乱。
据说是有人在煽动薛氏的遗民,对抗外来势力反乱自立,但因为实行了严格的编管,这些流窜在野外的反乱者们,几乎还没来得及造成什么影响,就都被当地新组建的骑兵,给火速镇压下去了。
因此,作为来自平卢道营州方面的异动和相应,也最终还是没有能够在小清河一线,变成正式攻防战的现实。
此外,随着夏季环海洋流的到来,东海和北海之间的鲸鱼迁徙,也将进入一个较长的活跃期,这也意味着更多的皮、肉、脂肪和骨头内脏胶质等其他原料制品的一大笔收入。
我一边思虑着这些事情,一边在凉亭里抱紧怀中女孩儿柔软的腰肢,好让她不至于滑落下去。
这时候,小嘉迦抱着薛定谔走了过来,有些奇怪的抽动了小小鼻子,露出一种疑惑的表情。
“湄娘生病了么。。”
她细声细气的问道
我无辜的摊开双手以示清白,倒是坐在穿着整齐坐在我膝怀上的湄湄,却是脸色涨红微微有些难受的抖擞着身体,又细细的汗滴从她洁莹如玉的上冒出来。
然后抱头蹲也尾随着走了过来,
只觉得湄湄的脸色格外的有些红,又是那么的容光焕发。就见抱头蹲突然伸出小舌,在湄湄脸上舔了一下,顿然露出某种恍然大悟的表情来。
然后就羞燥撑满脸殷红的她,恨不得马上找一条地缝钻进去一般,只顾把榛首付在我的肩膀上,却是做出一副没脸见人的表情,只顾学着鸵鸟把头埋沙的可爱模样了。
却被我强行捧住脸蛋儿仰面凑上来,有些娇媚无限的白了我一眼,还是乖乖的奉上口舌来任君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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郓州,郓城,
临着大野泽可以看到水上码头和鱼市,新修缮起来的一处酒楼上。唯一一处像样点的小隔间,已经挂上了免于打扰的素旧布障。
不大的长条桌案上,已经盘盏交加了七八样新捞上来的河鲜,还有菱角、莼菜、水芹、藕段和莲蓬等时令蔬果,连同大肚琉璃瓶装的酒水,满满停停的摆了一桌。
“我要找个女人了。。”
例行休假小聚中已经喝的满面通红的宋公明,对着认识没多久却依旧是一见如故的几个军中友人大声道。
“这一次差点儿就没有命回来了。。”
“可不能轻易把香火给断了。。”
“公明哥哥说的是。。”
同样随防戍第八营陈桥营,驻留在郓州境内的都头晁盖,亦是大大咧咧的共鸣道。
“这刀头舔血的日子稍加安定下来,也该考虑一下身后事情了。。”
“不过,哥哥从新罗藩那里立下的功劳,早就该有份了吧。。”
“正在军中做杂役的那些女子,粗手大脚的恐怕哥哥是看不上的。。”
坐在身边的副都头柴进。
“讨来也是粗使丫头的份。。”
“前段日子我奉命出海护送了一段,据说全罗道那里又收纳了一批外逃的流人。。”
另一位在座的部将卢俊义也是颇感兴趣的说起另一桩事情来。
“里面有好些个来自外道藩家的妻女亲眷啊。。”
“身段皮肤那个好啊,还能识字什么的。。”
“只要很少的价钱和要求,就可以择嫁了。。”
“是么,。。”
除了还算矜持的宋公明之外,在座的其他人也不免露出感兴趣的表情来。
“赶快给俺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