贿赂您,我们俩手术都做完四年了,如果您不嫌弃,当是朋友请你吃顿饭,这样总行了吧?”
我的话似乎很对他的心意,他想了想说:“好,那按你说得办,主要是你们太热情了,我实在是没办法抗拒你们这分热情,要是不去的话,显得我有些太不识抬举了。”
我们仨在医院旁边找了个高档饭店,因为罗汉松下午还要班,所以没点酒,不过没点酒,足足花了我一千多块钱,妈的,心疼死我了。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我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了。
本来想把这个秃头灌醉了,从他那套出点话来,可是没想到他不喝酒,早知道下午来找他了,请他吃晚饭,现在好得多。
不过钱都花了,我可不想再花一次,只能硬着头皮了:“罗医生,其实说来我们俩也挺幸运的哈,不但遇到了您这样的名医,还正好赶了有合适的眼角膜,不然我们俩现在没准都成了瞎子了。”
罗汉松说:“是啊,你小子挺幸运,那天你们俩被送来的时候,正好赶医院刚运过来一批眼角膜,不然这手术还真不是想做能做的。”
我继续趁热打铁,问道:“那个罗医生,我们那批眼角膜,是从哪儿运来的啊?”
这句话我问得很随意,给他的感觉好像是无意间闲聊问出来的,可是没想到,即便是这样,他依然提高了警惕:“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说:“罗医生,您别紧张,我没有别的意思,我们俩能够及时换眼角膜,肯定是有人捐献的,我们也是想要感谢感谢那个人,不能让人家做无名英雄不是?”
罗汉松这才放松了警惕:“哦,这样啊,那你大可不必,因为他们自己也是把角膜捐献给了医院,并不是专门捐献给你们的,你们换角膜也是花了钱的,两清的事儿。”
苏心怡说:“那不对啊罗医生,那您给我们治病,我们也是花了钱的,可是我们还是很感激您。”
她说到这,我明显感觉到罗汉松皱了皱眉,于是赶紧说道:“罗医生,心怡不是那个意思,她的意思是,这跟花不花钱没关系,花钱是我们应该的,但是您医术高明,认真对待患者,以及那个人能够大公无私地捐献眼角膜,这种事情不是花钱能得到的,所以我们依然要对您抱着感激之心,当然了,对那个捐献者,也是一样!
所以还希望您告诉我们那个捐献者的资料,我们好顺便去拜访一下他的家人。”
罗汉松扒了一只虾放到嘴里嚼了嚼,说到:“这个我可帮不了你们了,对于器官来源,我们医院一直是保密的,这个恕难奉告了。”
妈的,合着这一桌子菜我都白请了?这个家伙,不能告诉你不早说!害得我跟你在这浪费了半天感情!
这样,这一顿饭算是白请了,晚我跟苏心怡回到宾馆,苏心怡很不高兴,一直嘟囔着嘴。
我坚持要送她回家,她说什么都不干,还表示不帮我问出器官来源,她不走了。
我们俩退了一间房,彻底搬到了一起,这样方便我照顾她。
晚洗漱完,苏心怡的心情才好点,她问我:“石头哥,你那锦旗啥时候做的?怎么我一直跟着你,一点都不知道?”
我往床一躺,说到:“医院门口半成品多了去了,挑好直接绣名字行,昨晚你睡着了,我下去直接买了个,怎么样?是不是很明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