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见他叫我们去,我实在是忍不了了,直接走到值班室问道:“哎我说妹子,罗医生不说两个小时吗?这都多长时间了,应该带我们去了吧?”
那妹子打了个哈欠,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手表:“罗医生在开会,我打了电话没人接,你们再等一会儿吧。”
刚说到这,我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心怡,让你久等了,找我什么事?”
我回头一看,那个秃瓢下来了,还趁我不注意正在调戏苏心怡,我几步跑了过去,挡在了苏心怡面前:“罗医生,是这样,我们次太激动了,只送了锦旗,那个,还有点东西给忘了,您看,您也下班了,我们也都饿了,要不咱们一边吃一边聊?”
这个家伙脑满肠肥的,一看知道没少收受贿赂,我这么做正对他的路子,他没有理由拒绝。
尤其是我还带着苏心怡,从他看苏心怡的眼神我知道,这家伙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我绝对会保护好苏心怡,不会让这老家伙有任何可乘之机。
我一狠心,又去了那家饭店,这次点了酒,酒过三巡,那个老家伙红着脸,什么都开始往外说。
趁热打铁,我直接送了一个鼓鼓的信封,故作酒醉地说:“罗医生,真的,我跟你说啊,这人吧,是不知道珍惜眼前,我经历过差点失明,所以觉得光明那是一切,能看着东西多幸福!谢谢你,真的太谢谢你了,你是我再生父母一般,给!那么点意思,不成敬意。”
苏心怡没喝多少酒,还挺清醒的,看到信封的那一刻,眼睛都绿了!
我冲着她笑了笑,让她安心。
几杯黄汤下肚,罗汉松也早忘了不能收红包的事儿,看到那么厚一个信封,心想怎么也得有几万,于是赶紧收起来放在了包里。
收了信封,他对我的防备之心更少了,我说:“罗医生,这人嘛,要知道感恩,您说是不是?”
他点了点头:“那是,你这话说得没毛病。”
我说:“所以啊,那件事还要拜托你告诉我一声,好让我也感谢感谢另外一个恩人,即便那个人已经死了,可是他家人肯定还在,我去看看他们家人,也算是不枉费人家一次善举。”
罗汉松说:“行,这都小事,不过具体情况我不知道,只知道你们那批换的眼角膜,都是临时从滨城运过来的。
要不我也不能记那么清楚,主要是那天你们俩都属于临时换眼角膜,不是那种失明很长时间,约定了当天做手术,而是急需,当时医院又没有合适的,所以临时从滨城那边的医院空运过来的,所以我记得很清楚。”
我一听,这下完了,人家捐献眼角膜并不是直接在这个医院,这不好找了。
苏心怡问到:“罗医生,您能告诉我们,是哪家医院吗?”
罗汉松想了想,说到:“叫……顺,顺康医院,对,是这个医院!”
我们又喝了一会儿酒散了,给罗汉松拦了辆出租车,我和苏心怡回了宾馆。
路苏心怡责怪地推了我一把说:“石头哥,你怎么给了他那么多钱?怎么也有几万吧?”
我笑了笑:“谁说那是钱了,那是个小礼物,我早不是拿了三千块钱吗?买了个礼物,吃了顿饭,搞定!”
苏心怡说:“说你是个大骗子,你还不承认!不过石头哥,那个顺康医院,我怎么感觉那么耳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