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没出息的冒着大雨开车过去接人。
我过去时,包厢里的人都撤走了,只有他一个人躺在沙发上,好像睡着了。
“飞儿,为什么离开我,为什么?”
我刚想要扶起他,结果他吐出一句呓语,这句话孕育着痛苦而生,如同一记炸雷,将我霹得心慌意乱、浑身每个细胞都隐隐作痛。
快五年啊,我掏心掏肺的对他,结果他心里念着的,仍然是他的飞儿。
我付出五年的爱情,对于他来说,从来都是一文不值。
什么样的爱情才能让人如此的念念不忘呢?爱而不得罢了。
怪不得他从不对我笑,原来他从未对我敞开过心扉。
他不爱我,从来不爱。
我的爱,也不过是场没有观众的笑话。
那个晚上,他躺在酒吧的沙发上睡了一夜,我叫了一打酒,最后也喝到睡着。
醒来时,我捂着剧痛的头呻吟,一双带着凉意的手伸过来,给我按摩太阳穴。
这要是放在从前,我一定会感动得要死,可那一刻,我居然没有任何心动的意思。
时隔快五年的一次深情呼唤,彻底打碎了我的爱情梦。
爱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太过痛苦,我不想爱了,我想要分手。
那天我推开他的手,像那个大雨天一样,在他不解的目光中,独自离开。
回到家里,我收拾了自己的东西搬到次卧去住。
他开始每天回家,我却仍然只能一次次的看着他为了一个电话深夜离家,一天天的等着他越走越远。
我的心在那无望的等待中一天比一天更痛。
我每天都按着心口告诉自己,刘梓,没什么的,痛到不能更痛时,一切就都结束了。
我在等待着一个说分手的机会。
没想到,在我们冷战两个月后,他突然有了新的动作。
我抱着刚煮好的西红柿鸡蛋面嗦,和抱着鲜花站在门口的林卓巍隔空相望,我嘴里还含着一根没来得及咽下去的面条,狠狠的怔住。
“我还没吃饭。”他把花插在次客厅我最喜欢的花瓶里,坐在我对面的位置说,带着几分撒娇的味道。
我愣了一会儿才想起来问他,“面,可以吗?”
他点点头。
我慌乱的扎进厨房,一边煮面一边琢磨他回来的用意。
这段时间,我已经习惯了什么事都一个人,他突然回来,我竟觉得特别的不适应,总觉得有一种陌生的味道在无限漫延。
当我端着刚煮好的面出来时,他正好把我盘子里最后一根面挑进嘴里。
我再一次傻住。
“那是我的。”五年了,我们连一次舌吻都没有过,因为他说过他不喜欢唾沫交换,那会让他特别不舒服。
可是五年后,在我想在放弃时,他却吃光我剩下的半盘面。
“嗯,味道不错。小梓你快点吃,我有好消息要和你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