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代表她作兴跟他们呆在一块儿!
她不想给狗男女们行礼!
梁宁从来没跟荣王府的人行过礼,皇帝当初给五大将军府全都免去了给皇室族人的礼,所以除去帝后及太子皇子之外,她没给长辈以外的人行过大礼。
就连进宫建了帝后,还常常被免礼了。
她能与永平井水不犯河水,却无法接受还要去叩拜一个算计过,还抢她未婚夫的人。
徐胤渣是另外一回事,他再渣,渣成渣滓,只要梁宁没丢,永平就不能伸手,是不是这个理儿?
傅真深吸气,吩咐碧玺:“打包,带回房里吃!”
她们从后门走,有人群遮挡,并不显眼。
刚转身,后方就传来了永平娇昵的声音:“你知道我吃不惯这些粗食的,我喝碗粥就好了。”
徐胤的叹气声也传来:“都当母亲的人了,还这么不听话……”
傅真加快了速度出门。
狗男女的对话她一句也听不下去。
姓徐的曾这般温言软语对待她八年,当初她也觉悦耳非常,如今却都变成了一个个响亮的耳光,扇在她脸上!
“走这么快干什么?”
刚拐上庑廊就撞上一具坚硬胸腹。
她连忙抬头,愣了下然后放下肩膀:“是你啊。”
裴瞻抬头扫了眼斋堂门口王府的扈从,又看了眼她身后碧玺手上的包子馒头,然后伸手将她身子转过去,带着她往前走:“吃这些哪能养身子?我记得斋堂里还有很多好吃的,我给你点。”
傅真不肯走:“我不去,我今儿膝盖疼,我不想下跪!”
裴瞻眉眼淡淡:“跪什么跪?跟在我身边,只要不是见帝后,你谁也不用跪。”
傅真讷然。
这须臾间,裴瞻已经轻推着她往前走了。
斋堂里已经以永平夫妇及章氏两张桌子为中心划定了上下席。
裴瞻甫出现在门口,先前纷纷迎接过那双姑嫂的人们立刻又肃然起身,俯身下拜:“见过将军!”
王府那三人都待与他打招呼,却在看到他身边的傅真时讶然没了声音。
“徐侍郎也在?”
裴瞻目光自动略过永平和章氏,看了眼徐胤后,这就算是打了招呼。
然后他挑了张与他们夫妇并排的空桌坐下来。落坐的同时不忘顺手给傅真挪开了凳子。
裴瞻这人是出了名的难相处,也是出了名的议婚困难户。
那六年间,关于他与大月交战时各种被敌国美人套路,但却从未中招的传说,早就在各大酒楼的说书先生嘴里讲烂了,京城里应是从未有人见过他与哪个姑娘同行过。
但今日,他不但与姑娘同行,而且他居然还在照顾着女方!
他一个能顶大周半壁江山的悍将,竟然在照顾一个小姑娘!
且这小姑娘还生得尤其美貌脱俗,纤弱的如同被风都能吹倒!完全都不是他往日会多看一眼的类型!
这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
章氏满肚子烦恼心思,此时也忍不住问道:“裴将军,这位姑娘好面生,不知是哪家的闺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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