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
“什么屏风?”
“一座嵌玉镶金裱着前朝柳大家全诗字画的折叠大屏风。”
这特么一听这么长的名号就不是等闲物。
傅真道:“那将军怎么处理的?”
“将军收下了,但是因为又要备演防卫事务,又要筹备婚事而未曾见面。”
傅真点点头不再做声。
那日在斋堂,她与裴瞻主动示好,章氏自然会抓住机会与裴瞻保持联络。这戏既然唱了起来,裴瞻当然也不能这么快翻脸不认人。
前方高头大马上坐着的裴瞻早就看到了人群前排中的傅真,接下来便忍不住频频地投眼过来。
梁郴察觉到,顺眼一看,立刻把脸拉长:“瞅什么瞅?当差呢!”
裴瞻扬唇一笑:“我看我媳妇儿,你管我!”
说完安排郭颂遣人去文官们那一侧,腾出两个角落里的位置,引傅真她们过去坐着。
梁郴补充:“天热,再备点茶水过去。”
裴瞻瞅他一眼。
梁郴梗脖子:“怎么?就你小子心细啊?!”
裴瞻笑了。
底下人看到裴瞻这一笑,频频睁大眼睛瞅来,这边厢被梁郴一瞪,又连忙低下头。
谢愉没想到跟着傅真蹭到了这样的好处,高兴得不行,傅真瞅瞅安排的位置,却指了个靠近禇钰所立之处的一个角落坐下来。
禇钰二十三四岁,也算高大威武,相貌堂堂,只可惜眉头总蹙着,时刻总笼着几分郁色。
从前永平出现,禇钰总跟随在她身后护驾,也不怎么吭声。永平与人玩耍时,他就不远不近地呆着。
梁宁对他无感,偶尔看他形单影只,也会叫梁郅他们去叫他一起,他总不来,要么就是玩一会儿便又站了回去。
永平对他从无好脸,却也没见他有过不服。
“换阵!”
下方传来了号令,各阵营之间进行对抗演练了。
恰在这时一旁也传来了浑厚的男音:“愉姐儿!”
原来是同样也在不远处坐着的谢彰过来了。
傅真起身道了声“谢大人”。
谢愉吓了一跳:“父亲怎么也在这儿?!”
谢彰板着脸:“你怎么又淘气?!
傅真笑道:“是我犯困了,想出来溜溜,就邀阿愉一起,大人不要怪罪。”
谢彰瞅了眼谢愉,叹道:“我这丫头平日就顽劣淘气,定然是她撺掇的,傅小姐就不必替她遮瞒了罢。”不过他却也未较真,看到郭颂他们在,叮嘱了她们几句后就回到座位上。
在座的文官跟操演无关,不过是来看看,心里有个数,到时相互配合。
“当心!”
郭颂刚把茶水点心弄了过来,傅真执了茶,便听场下一阵惊呼!
场地之中,这时候已经起了骚乱,几匹马乱跑,驾着马匹带队驰聘的禇钰此时则突然往前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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