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水一点也不用烦。”
听的这话,张大伯冷脸滞了滞,想到刚才族长同自己说的话,他不由的坐下叹了口气。
见老伴居然叹气,大王氏有些摸不准地道:“怎么了,难道是地里的活计不好?”
张大伯有些莫名地看了眼老伴,见她着急的很,这才松口道:“你打探的如何了,那庄子果真不是老三置办的?”
大王氏一听这话,泄气道:“还没打探到实信,可我嫂子说,她几个月前,是真听说张家的庄子易主了。”
张大伯看了眼老伴,失望道:“这件事,族长不打算管了。”
“为什么?不是说好了吗,到时我们许族长三成的好处,他那抠门的怎么就不管了?”这话让大王氏很是不解。
见大王氏呼喝,张大伯很是瞪眼道:“你吵吵什么,族长那老滑头,你又不是不知道,没个实证铁证,你指望他能出头?”
大王氏也想起了族长的性子,不由的叹气道:“难道就这么放着不管?”说完,她又心疼地道:“当家的,我可是告诉你,那庄子我看了,大着呢,虽说二姐儿不会打理,可好歹的也能产出粮食,这时候不赶紧想法子搀和进去,季节一过,我们可是啥也得不着。”
大王氏知道庄子若真是老三留下的,凭着如今二姐儿如此得老三那些个官老爷同窗的庇护,自家是夺不过来的。
这般一来,她们就只能是仗着亲属,以亲长的身份去庄子帮着二姐儿她们管,如此,这里头可操作的事就多了。
大王氏所想是和老伴商议过的,遂大王氏一说完,张大伯就陷入了沉默。待过了会,他看着老伴道:“时间是有些紧,你这样,将老三家的事透露给老二两口子知晓。”
“什么,告诉他们,凭什么?”大王氏是想独吞张曦秀庄子的一切的,若不是想扯了族长的大旗来压张曦秀,她连族长的那一份也不想分呢。
见老伴又咋呼,张大伯很是生气,他难道就舍得分二弟一份了,这不是没法子吗。
遂,他瞪了老伴一眼,斥道:“好了,别嚷嚷,你懂什么,我这不是没法子才如此的吗。再说了,如今二姐儿她们有当官的护着,家财也好,过继也好,想谋算都不现实了。”
说完,见老伴仍旧一脸不忿的样子,张大伯摇头道:“如今这状况,我们没其他法子,只能是靠着老二他们那头闹腾,我们才能从中捡漏。”
见老伴说能渔利,大王氏虽仍旧不甘,也只得无奈地点头同意了。
既然同意了老伴的主意,大王氏当即便准备去老二家转转。不过,一想到老二家如今正相看女婿,她不由的住了脚,问道:“他爹,我去说的话,梅氏那婆娘怕是不会信,他家正相女婿呢。”
这是什么话?张大伯不由瞪眼道:“你打哪里听来的?菊花的婚事不是没成吗,梅家那小子不是跑了吗?”
“跑什么呀!梅七那小子什么也拿不出手,脑子也不是个灵光的,没钱没脑子,没跑多久便被梅四和梅六给捉了回来。”大王氏很是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