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的不满,顺道的勾着张曦秀问问表小姐的事,也好让夫人的计划顺利,如今见她只字未提表小姐,倒是有些急了。
慧娘一旁听的这些话,冷嗤了数声,一把拉了刁妈妈道:“好了,好了,今儿外头事务忙,你跟这唠嗑,回头夫人那里没有得用的人,心疼的还是你。”
芬芳和碧荷两也是人精,一见慧娘这架势,哪里还不知道如何做,遂一个拿赏钱一个抓喜果,一股脑的就着慧娘的劲,将个刁妈妈连推带拉的弄出了新房。
如此,气的刁妈妈只差骂娘,只可惜仨人并没失礼的话茬,刁妈妈只得憋了一肚子气回了正房大院。
张曦秀主仆几个见总算是清净了下来,具都松了口气,只慧娘静静的也不知在想什么?
碧荷心细,见她如此,忙小声问道:“慧妈妈,可是我们做错了什么?”
慧娘看了眼小心翼翼的碧荷和芬芳,摇头道:“你们没做错,我只是想着这老婆子来的用意?”
说完这话,她忙上前帮着张曦秀摘下了礼冠。
张曦秀拿掉了礼冠,轻松了不少,笑了对慧娘道:“妈妈甭操心,这婆子来无非就是想看我笑话,顺带的挑拨挑拨,只是我没上当,她回去可不好交差哟?”
吉草正好拎了东西进来,听的这话,直接笑道:“小姐担心她做什么,她倒霉奴婢才高兴呢。”
慧娘一听,忙教训道:“怎么还叫小姐,该改口了,这里不比自家,若是被哪个有心的听了去,你们可就知晓利害了。”
说完这话,慧娘自打了个嘴巴,忙道:“自家这话也不能说,你们可记住了。”
几个丫头见她认真,忙齐齐应声。
今儿是大喜的日子,慧娘不欲多说,便招呼几个丫头伺候着张曦秀先上暖榻休息会,回头少爷回来了,两人还得喝合衾酒呢。
张曦秀这一日闹闹腾腾到现在还真是累的不轻,好在有个慧娘把着院子,倒也安心,便依着慧娘的安排上暖榻先眯一会儿了。
这一眯直到萧炎凤回来,张曦秀都没醒,还是某人梳洗好后,想着洞房花烛,即使再不忍心也是不愿意放过,这才将张曦秀给弄醒。
一醒过来,张曦秀还有些懵懂,看看周围的环境,瞧着满眼的红色,这才醒神,自己今儿成亲了,这是在自家的新房里呢。
见她总算是露了羞意,萧炎凤一把将人揽进怀来,亲昵地道:“睡足了?”
被萧炎凤这么突兀地一搂,张曦秀小脸一红,忙推了他道:“好好的别这样,屋里还有人呢。”尽管张曦秀平时不喜欢屋里有人,可今儿大婚,照着规矩,不好新娘子一个人呆着,所以,她睡前碧荷和芬芳是守着的。
因为成亲,两人着实有些日子没见了,即使还偶尔通个信,又哪里有面对面的来的舒爽。
遂,瞧见张曦秀害羞,萧炎凤稀罕的不行,小心地轻啄了下张曦秀的耳垂,瞧着她的耳尖变红,才含笑道:“你安心,这屋里除了我俩,其他人都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