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慧娘的事,张曦秀说通了萧炎凤,虽松了口气,可她也没有具体的解决之道。
萧炎凤就知道媳妇心软且对身边人宽和,哪里能想出什么好法子来解决。遂,笑看着她道:“你呀,嘴上说的好,一遇到具体的事就抓瞎了。”
张曦秀暗瞪了他一眼,若不是处置这些人会伤了你的颜面,我至于将不喜欢的放身边吗。不过,这话她只能在心里想想,嘴上还是道:“这不是有事相公服其劳吗。”
听的这话,萧炎凤一个忍不住乐了,道:“你呀,这典是这么用的?”想想,媳妇这么想也是信任自己,遂,他忙又道:“这事也确实该我出面,你看,我是这么想的,你这月子一结束便放她一家出去管铺面或是庄子,你看这可成?”
张曦秀听了,细细想了想,点头道:“倒也是,慧娘以前一直帮你管着国公府的院子,院子里的一应事务都是她说了算,她当家的又是你那院子的外管事,如今到了我们这,不说她当家的只管着一些没用的小事,就她也不过是守着我罢了,手里的权柄是一点没有,落差不可谓不大。”
萧炎凤叹了口气道:“守着主子可是好事,唉,算了,不说这个了,既然她想管实在事,那就安排她去管庄子好了。”
张曦秀不在乎慧娘出去做什么,她只要能妥善安排好了慧娘,不至于叫旁人寒了心就好,遂点头道:“成,这话我来说,还是你说?”
萧炎凤本想着内院的事媳妇说了算,也算是给她立威,可想想慧娘此番出去,他不出面,会让曦秀为难,毕竟是母亲留下的老人。
这般一想,萧炎凤当即道:“你还在坐月子,不宜劳神,这些事我来就好。”说着话,他就筹划着尽快寻慧娘谈一谈,也好叫她对媳妇屋里的事松一松,没得叫媳妇连个月子也坐不好。
张曦秀是巴不得不碰老一辈人的事,听了这话,欢喜地搂着萧炎凤的脖子,亲了一口,道:“谢相公。”
见她这么高兴,萧炎凤不由的心头一酸,低头温柔地看着张曦秀道:“这么点事就值得你高兴了,真是个傻子呀。”
傻子,她傻吗?张曦秀有些无语,不过,萧炎凤满满的心疼她是感觉到了,便也不辩,只欢喜地搂紧他,道:“只要你不嫌弃我傻便好。”
他如何嫌弃,萧炎凤无奈地笑看着耍赖的人,问道:“丫头们要不要也换一换?”
张曦秀知道他这是说碧荷和茶香,不由的愣了愣,跟着叹道:“不必了,碧荷和茶香也没大错,再说了,收复不了丫头也是我自己的错。”
萧炎凤不喜欢张曦秀不高兴,忙道:“这怎么是你的错,你待她们好那是你心慈,可这并不能成为她们不听你话的理由,换了吧。”
张曦秀知道自家男人疼自己的心,不过,碧荷和茶香虽在这件事里犯了错,可并不是主观的,再说了,再换人,她一时也适应不了。
遂,张曦秀拉了萧炎凤的手,撒娇道:“好了,除开慧娘这样有功劳的老人,丫头们我可是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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