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还是一如既往的柔和
苏皖不知道要如何将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路凌,但是对路凌撒谎,又是苏皖最不想要做的事情,无奈之下,她决定将一些不能明说的事情归结到自己的第六感和梦境
“其实这一次的极寒天气,并不是我对于天象有所察觉,而是我在此之前做了一个梦,虽然只是一个梦,但十分真实,所以我当时才来同你说的,后来发生的事实竟然和我梦中所差无几,只是我们提前有了应对,梦中百姓的颠沛流离才没有发生,”
“在前几日,我又做了梦,我梦到在今年的秋收十分会发生蝗灾,蝗灾过后入冬紧接着又是这样的极寒天气,有过之而不及,”
“因为有了先前的梦境实现的经历,我没有办法对这次做的梦置之不理,所以我最近一直忙着为抵抗即将到来的灾情做准备。”
“我没有来找你帮忙,是因为我不想你因为帮我解决心魔,而插手朝政,打破你入朝以来的平衡,而且你已经得罪了世家,我想现在应该已经到了他们的临界点,我怕以后他们会撕破脸来对付你......”
苏皖说到这里,见路凌眉头渐渐皱起,慌忙解释
“我不是觉得你抵御不了他们,我就是不想你收到别人的挤兑,哪怕知道你最后一定可以好好解决掉他们,但是我就是不想让你经历这种过程,不论结果是怎么样......”
说到最后苏皖有些哽咽,路凌什么都不和自己说,如果不是她暗中向梁辰打探,她真的不知道,在这次灾情的后期,路凌下朝之后要忍受那些世家当面的冷嘲热讽,和背后的戳他脊梁骨
每次路凌下朝回公主府见到自己都是温温柔柔的,抱着自己宠着自己,他在外面收了那么多委屈,苏皖竟然一点都没有察觉
她怪自己这个妻子做的不称职
最后这些心理活动虽然没有和路凌说出口,但是微红的眼圈和鼻尖让路凌瞬间就明白了她的内心所想
路凌将苏皖搂在怀中,二人就这样和衣躺在床榻上,苏皖被按在路凌胸膛,看不到路凌的脸色,久久过后,听到来自路凌悠长的叹气
“谁又在你面前嚼舌根了。”这是一个肯定句,不过路凌没有想要去揪出这个人的意向,“我向来不在意别人的看法,苏皖你是知道的,我唯一在意的人就是你。”
苏皖眼泪无声的落下,重重的点点头
“有什么事情都要告诉我,我看你不开心一天,要比别人朝我脸上唾弃一万次都要难过。”
“谁敢!”苏皖下意识大声反驳,来了能耐,“别说唾,谁敢说你一句我搞死他!”
越想越生气,苏皖挣扎着坐了起来,双手叉腰,颇有泼妇骂街的架势
“那个陈煜带头的是不是?老王八蛋,他算个什么东西,满口仁义道德,什么玩意,背后就是个宠妾灭妻的大傻*!老不死的东西!他明天就暴毙!”
“还有那个户部尚书彭什么玩意的,他是怎么被提拔上来的心里没有数吗?他看到你都应该感恩戴德的磕头,平时就数他贪的最多,不要脸的狗东西,光吃不吐也不怕撑死,明天他也给我暴毙!”
“那个王清,都糊成什么样了,还在那嘚瑟,他和他那个婆娘也不怕被雷劈哦!我真是揍他姑娘揍的轻了,什么绝世绿茶大贱人!我以后见她一次打她一次,我连她娘一块揍!年轻的时候就勾引我父皇,老了就开始打国库的主意,大贱货!明天他们全家都死!”
“那些世家一个个给自己吃的大肚子跟怀孕八个月了似的,我看他们走路都怕他们当场在众目睽睽之下表演一个临盆,还在那里贪呢?!噎死算了!少活一个世界干净一点,统统都给我死!”
......
路凌对于苏皖一连串的炮轰瞠目结舌,张大着嘴巴久久没有合上
他怎么不知道自己的小媳妇生气起来能这么可爱?啊不是,这么能骂?
牵起苏皖的手,见苏皖红着眼圈,脸上还有刚刚的泪痕,但终于安静了下来,“皖皖,”
路凌温声开口,“干嘛!”苏皖的火气还没有完全抒发出去
“你对我原来这么好,”路凌无比真诚的样子逗笑了苏皖,“原来就算对我生气,还是留有余地的,要不然你这单拎出来哪一句,都够我吃一壶的。”
苏皖终于破涕而笑,“你知道就好,我对你一向是极好的。”
“我无比庆幸。”路凌没有作假,自己媳妇儿的火力不容小觑,不过庆幸的是这个火力是朝向别人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