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怕”字。”
“老七,你可听见了,你这狗奴才可是又得罪了本皇子一次,若是他再多说一个字,那么你便钻两次,少一次都不行。”
“来吧!事不宜迟,不然一会儿本皇子就后悔了。”
说罢,燕晟昀将腿踩在了桌子上。
“老七,这个高度足够了,快来吧。”
燕非墨看着燕晟昀,紧握的双拳发出咔咔的声音,此刻他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现在怎么办?带上梼杌,然后冲出大皇子府?
可若是这样的话,那那个小人的暗幽香玉便再也要不回来了。
怎么办?
“呵呵呵……”
“发生什么事了?”
这时,一个爽朗的声音传来,几人回头,便看到波斯推着敦亲王从外面走了进来。
“皇叔,你怎么来了?”燕晟昀赶忙迎了上去,他这皇叔平日里都待在王府,龟缩不出,就是有人想要去拜访他,也绝对会被拒绝。
自己也尝试了许多次,想要与他取得联系,可皇叔毫无例外地拒绝了,今天怎么会突然到了他的府上?
“呵呵呵……昀儿,你长高了不少啊,呦,墨儿,你也在这里?”
“皇叔!”燕非墨行了一个礼。
“好了,起来吧,不必拘礼,瞧这屋子里气氛不对呀,发生了什么事?”
敦亲王打量的神色在燕晟昀和燕非墨的脸上扫过。
“王爷!”梼杌赶忙跪到了敦亲王的面前,
“王爷,求您评评理呀。”
“哦?你是谁?”敦亲王看向桃杌。其实这小子他也见过几次,武功不俗,平日里都跟在老七身边,是老七的下人没错了。
“回王爷,奴才是七皇子身边的下人,梼杌,刚刚……”
“哎呀,皇叔,其实也没发生什么大事,就是这奴才呀不听话,七弟带着他来我府上小坐,可他竟然口不择言,在本皇子面前自称爷爷。
如此大逆不道的奴才怎能留得?可老气七呀,他不知道怎么想的,死活不同意惩罚他,宁愿从我的胯下钻过去也要留下奴才的性命,皇叔,您说这可如何是好?”
不等桃杌说完,燕晟昀便接过了话茬,这狗奴才竟然还向恶人先告状?
听了这话,敦亲王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道:“原来是为个奴才呀,还是个不听话的奴才,这也值得你们兄弟二人生一场气。
正好本王的府上专治各种不服,波斯,将他捆了带回我的王府去,好好管教管教,也省得两位皇子为他生气。”
“是,王爷!”波斯四下里看了一眼,对着大皇子行了一个礼道:“大皇子,还得劳烦您借我一根绳子,不知可使得?”
波斯平日里常伴敦亲王左右,当年在战场上也是一员猛将,谁人不知,更何况只是要一根绳子这样简单的要求,燕晟昀又岂会不同意。
“使得,使得,来人啊,找根绳子给波斯大人。”
很快波斯便利索地困了梼杌,还贴心的送了他一个抹布,将他的嘴堵了起来。
“王爷,绑好了!”
“好了,昀儿,墨儿,你们看,这事不就解决了吗?你们就放心吧,本王绝对将这下人管教好,就不劳你们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