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该如何是好,等到闵怀瞪着眼睛看过来,他才低声道:“大人,陆……陆三爷说……他是来赔礼的,而且……他还有要事向您禀告,请您要给他这个机会说清楚,这……这才能平息外面的传言。”
“他还有什么可说的。”闵怀恨不得扒了陆瑛的皮。
“父亲,”闵子臣咽了口吐沫,“您遇到事怎么就这样……偏见,就算您要打要杀也要听人先说话,万一陆瑛另有内情相告,您不是反而害了阿宸吗?”
闵夫人听得这话也犹豫起来:“老爷,不然就听听他怎么说。”
闵怀将手落下来:“如果他敢对阿宸有非分之想,我就算拼着官职不要,也打断他的腿,看他还敢再耍花样。”
……
陆瑛被下人带到了堂屋。
闵怀阴沉着脸坐在椅子上,闵子臣跪在一旁。
屋子里的气氛格外阴沉。
陆瑛上前向闵怀行了礼:“闵大人。”
闵怀不做声,整个屋子仿佛被冰冻住了一般。闵怀的目光中透着一股的暴躁,恨不得立即就将陆瑛赶出门去。
枉他当年还觉得陆瑛一表人才。
“闵大人,这次的事都怪陆家,晚辈这里给您赔礼了。”陆瑛又是一揖。
闵怀道,“本官没有你这样一个晚辈,你也不必来攀交。”
闵子臣想要替陆瑛说话,陆瑛却又开口道:“这次的传言是因陆家而起,是我的祖母想要攀上闵家这门亲事,故意引得闵大小姐去禅房。”
在人前数落自家的长辈是大忌,陆瑛却在这里说出来。
闵怀十分的惊讶,不由地抬起头来仔细地去看陆瑛。
陆瑛脸上除了歉意之外,有的只是坚定而坦荡的神情,让人觉得他是个品行端正的人。
陆瑛道:“我祖母和家中的下人受了徐士元鼓动,我也是才弄清楚整件事,现在想起来,当年被明博士举荐去太原,恰好认识了徐士元,又被徐士元带到京城来,这一切恐怕也不是巧合。”
闵怀目光一闪:“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陆瑛摇摇头,“没有真凭实据晚辈不敢也断言,但是总觉得这次顾家和裴家出事与徐士元脱不开关系,不知他是出于什么目的要故意陷害顾家。”
陆瑛说到这里顿了顿:“我们陆家不过就是徐士元手里的一颗棋子,我和子臣在太原的手,都被他蒙蔽。”
闵子臣听到这里立即道:“徐大人不是很好的人吗?太原百姓一直对他称赞有加,他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陆瑛低下头:“若不是因为这样,我也不会上当,以至于连累了闵大小姐。”
闵怀仔细地想着陆瑛的话,半晌才冷哼一声:“你倒是将所有一切都推了干净。”
“晚辈知道罪不可恕,”陆瑛道,“只是怕以后还有人会被徐士元所害,闵大人肯听晚辈这番话,晚辈已经很感激,闵家想要怎么处置这件事,晚辈都毫无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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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怎么看陆瑛这样做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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