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裴杞堂道:“我这里没关系,野利大人应该去安抚祖儒,想必他很想知道平昭皇后的近况。”
祖儒的军队还在洪州城外。
因为洪州是大齐的领土,未经裴杞堂允许,他们的军队不能进城。
野利戎正要出门,裴杞堂板起脸道:“按照规矩,大夏将士,三十里外扎营。”
野利戎不敢怠慢急忙应声退下。
萧邑笑着将站在门口碍事的副将拽走,军帐里就剩下裴杞堂和琅华两个人。
琅华抬起头来,“什么怕西夏人以为大齐趁机坐收渔翁之利,你是不愿意贸然追击,李常显的余部人数不少,我们毕竟人数占劣势,不能孤注一掷去往西夏。”
毕竟对大齐来说镇守边关是最重要的,只要大齐人马在这里不乱,就等于是东平长公主的得力后援。
等到朝廷援军到了,兄长从太原带兵过来,那些追随李常显的人更要心惊胆寒。
裴杞堂笑道:“我说的也是实话,如果我去追击李常显,可能会有人坐山观虎斗,东平长公主也不容易培植自己的力量。”
琅华听着裴杞堂说话,已经解开了他身上的甲胄。
“我自己来,”裴杞堂伸出手来指尖碰到了琅华的手背,“甲胄太沉。”
琅华将手缩了回去,转身润湿了手中的软布,准备给裴杞堂清理伤口。
绑缚伤口的布条果然已经被血水浸透了,布条牢牢地粘在了皮肤上,琅华仔细地拆着布条。
裴杞堂不禁“嘶”地一声,仿佛很疼的样子。
琅华不禁抬起头,“疼吗?”
“疼。”裴杞堂那双明亮的眼眸中充满了哀伤,可怜巴巴地瞧着她。
方才威风凛凛的裴将军,到了她这里就成了软软的病猫。
他的声音清脆悦耳,“琅华,你能不能慢一点。”
琅华明知道他可能是装腔作势,手底下还是慢下来,润湿了布条,一点点地往下剥。
望着琅华垂下的眼帘,裴杞堂嘴角爬上了笑意,“看到副将胳膊上的布条我就知道你来了洪州。”
琅华有些好奇,“不过就是止血的布条,会有什么不同?”
裴杞堂道:“你还记得第一次给我包扎伤口时的情形吗?随便将伤口裹起来,杂乱无章,我当时以为……可能会死在顾家庄子上。”
她怎么不记得有那么的糟糕。
裴杞堂道:“你跟胡先生学了医术,包的就愈发整齐了,再后来你在卫所里医治了不少伤兵,手法娴熟起来,就有了自己的方法,你习惯的会将布条折起来一角,然后系个反结,这些我都清清楚楚,见到副将自然就明白那是出自你的手笔。”
这是她自己都不曾注意过的,没想到裴杞堂会记得清清楚楚。
琅华忽然觉得好像明白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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