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里!
我越想越觉得可疑,旋即停下身又转回去,一抬手提起那粉乎乎的文-胸,准备先挂到一边,看看短袖和连衣裙再说。
哪曾想,罩-兆才刚提到手上呢,更衣室外,就走进来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和一张满是嫌弃的脸庞……
“流氓!你,你竟然……我没看错,你果真是个人面兽心的变态!”
醉了,这他丫的的不是温兰若么?
她居然之前没跟到澡堂里头,怎么现在才从外头进来?
听着她的羞骂,又低头看了眼自己手上提着的罩-兆,这一刻哥真是欲哭无泪啊。
跳进黄河都洗不清就是这么个理,老子查个案,眉目还八字没有一撇呢,结果一世英名先给毁了。
瞅瞅这女人那古怪又羞愤的目光,我直接就明白了,这种‘眼见为实’的局面,解释再多都没卵用,反而越描越黑,坐实了內-衣-贼的名头。
“我说妹子,我不过是觉得里头这衣服有线索而已,你别想歪啊。”
无辜的摊了摊手,我索性实话实说,很是正儿八经的说道。说着,还把那粉色文-胸递了过去。
温兰若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老半天憋不出一个字来,要不是避免惊动夏庆阳他们,打草惊蛇的话,怕是当场就又河东狮吼起来了。
我现在没功夫管她怎么想了,话锋一转,便将刚刚的疑惑都说了出来,还有那传出来的香气,这会儿居然消失了。
“真的?”
温兰若半信半疑的看了我一眼,也不知信了几分,反正神色倒是舒缓了几分,深吸了口气,而后手法熟练的拿出一次性塑料手套带上,这才把粉罩-兆接了过来。
我嘴角狂抽,这女人要不要这么6,忒讲究了吧。
又不是什么法医,混我们道上这一行,时不时不得摸个尸体拍拍蛆肉的,照她这架势,是不是还得一通拾掇,全副武装啊?
好吧,可能哥一大老爷们,对女人的想法了解的不深,在后来的一次行动中,我才知道,温兰若只是嫌弃这是别人穿过的罩-兆而已。
“确实穿过了,还有新鲜的气息。”
片刻后,温兰若目光凝重的说道,接着又迅速抓住柜子里另一套衣物的罩-兆,愕然呢喃:“这件怎么是新的,没碰过……”
我们彼此对望一眼,当真有问题。
“师姐,还有那些家伙呢?”我思绪一转,沉声问道。
温兰若瞥了瞥那扇关紧的小木门,刚欲说话,蓦地,从浴间内,猝不及防的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流水声!
“嗯?有人洗澡?”
这特么怎么可能,我们在这都待了这么久了,尽管声音不大,但里头要是有人的话,绝比不会一直都没有动静!
这一次我跟温兰若倒是有些默契了,同一时间,缓缓向浴间迈去。
“啦儿啦,啦儿啦……”
刚动身几步,才走到门口的时候,仿佛是察觉到了我们的靠近,一阵阵女人轻声吟唱的歌声,竟是从里头飘了出来,不断拉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