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让他们不由得安下心,定下神来。
掐着时间,我跟师姐又给温兰若压制了一次阴煞之气后,算了算距离刘洋下车已经十来分钟了,半天都没见到他回来。
这就算是上大号,也该折腾完事了才对。
想到这,我当即皱了皱眉,心中暗自嘀咕,这货总不能是掉茅坑了吧,这么墨迹。
出于担心,我没多犹豫,便招呼师姐和大爷照看好温兰若,自己便径直下了车,直奔休憩站最右侧的厕所的前去。
还别说,这么个犄角旮旯的地儿,厕所倒是修的不失现代化,面积不大装潢不差。
越靠近厕所,周遭越是安静,只能听到声声虫叫蝉鸣,也没看到有旁人进出。我走过去后,直接弯了个道,进了男厕。
一眼望过去,整个男厕里头总共只有四个门位,而无一例外的,这四个门位都没有关,仅仅只能算是半掩。
“刘洋?”
我叫了他一声,在这么个密闭的空间内绝对可以清楚听到,可偏偏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一个隔间一个隔间走过去,我都仔细瞅了一遍,前头三个情况都一样,根本没有刘洋的踪迹。
嗯?
顿时我心中一沉,这家伙不会这么倒霉,来方便下都能遇上什么难解决的东西?这简直算是在我们眼皮底下,就这样消失了?
这厕所里除了最外的大门外,可就再没有其余门窗了,也就是说,只有那一个通道可以供人进出。
要是刘洋当真离奇失踪,姑且不论该怎么跟高峻熙交代,就是我自个儿心中都过意不去!
不到一夜的相处下来,可以感觉的出来,这哥们话不算太多,但个性脾性都是可以结交的型,人家送我们一程,哪有半路就搞丢的道理?
所幸,在推开最后一个隔间半掩的门后,我赫然发现,刘洋这会儿正带着俩黑耳塞,蹲在里头的坑上上着大号!
门猛的一下这么全开,一股子臭气立马迎面扑来。
靠!
我差点气笑了,这家伙还真是在大号,大号嘛也就罢了,可这都什么时候了,他居然还有心思悠哉哉的戴耳机听歌……
妈蛋,果然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先前还觉着他办事靠谱呢,看来哥是被表象蒙蔽了啊,被他唬过去了。
“咦,海哥儿,你咋也来了,三急到了?”
不晓得这货哪根筋搭错了,看到我出现,打起招呼的那神态,口吻都跟原来差别很大,就像是精神出现了恍惚一般。
我嘴角一扬,当下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算作回应,然后直接掉头回了走廊,等待这家伙出来。
没办法,那臭气的味儿,简直了。
至少又得有将近十分钟,刘洋才慢慢吞吞的走了出来,笑呵呵没有半点不好意思。
不过,他那黑耳塞总算是摘了下来,见状,我状若无意的问了声:“听什么呢,这么出神?”
结果听到我的话,他却是怔了怔,迷茫的反问道:“啊?海哥儿说啥呢,我听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