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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如此,他甚至还煞有介事的从后备箱里取出了一些锥形筒,放在车辆附近拦截。我心中暗赞,想的确实挺周到的。
但,当刘洋迅速折腾好一番后,再一抬头望向河边,竟匪夷所思的发现,“天哪,这这这!海哥儿,你们快看,淮河里头是不是有人走上来了!?”
我们急忙下了车,顺着方向望过去,果然,在淮河边的河滩上,此刻正有不少人影在陆陆续续走上来。
“这也太牛掰了点?淮河水流湍急,船沉下去了这些人居然没事,还游了回来?”
今天离奇的事接二连三,刘洋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嘀咕不已。
当然,对于他而言,能见到这些人平安上岸,内心里还是很高兴的,再怎么说也是捡回了命不是。
可惜,目睹着眼前的一切,我的脸色却愈发难看。
这帮子人,哪里像是游上岸的?分明,就是一步一步,从河中走出来的!刘洋这家伙,估计是还被之前休憩的事折腾的晕乎着呢,根本没反应过来。
“有没有搞错,前面带头的那些人,好像都骑着马啊?”
反射弧再慢,当我们渐渐靠近河岸,刘洋也一点点看了个真切,嘴巴险些都惊歪了。
没错,眼下河岸上约莫得有几百号人,洋洋洒洒分成了十几个小队,各自而上。
这每一个小队,就像是不同的作战阵营一样,而在每一个最前方,都有一个最为威风,骑着一匹凛凛战马的人!
他们的不同,还不单单只是这些‘坐骑’,这批头头身上,还无一例外的全都穿着厚重的铠甲!
从那款型粗略来看,似乎像是春秋时期的模样!
此情此景,对于任何人而言,用壮观,壮阔来形容都不为过。
刘洋已然是彻底呆在了原地,我跟师姐则是彼此对望了一眼,不约而同的沉声道:“阴兵过境。”
说起来,我不是头一次遇上阴兵过境,但都没有这次这般震撼。
“真的是啊……”刘洋倒也不傻,对于阴兵过境的概念,心里是知晓一些的。
听到我跟师姐的话,他神色一僵,长长的吐了口气,无奈的苦笑:“过境就过境,我听师傅说过这种事,可这些人没事把自己的脑袋抱着干什么,想活活吓死人不成!”
别说他了,我都有些费解,这几百号人,所有的胳膊上都通通紧紧夹着一颗圆滚滚的大脑袋!
只是,由于战盔和铠甲的缘故,我们看过去的目光,并不能看清这些阴兵的身子上究竟还有没有头。
“海哥儿,咱们跟过去瞧瞧?”刘洋整个激动怀了,头一次碰上这种场面,难以自已。
我目光微动,这段路还真有够邪门的,秦岭一脉本就历史悠久,在这里曾经发生的战乱征战可以说数之不尽,看着这过境的阴兵,我不由又想到之前那古怪的女厕。
“师姐,之前在休憩站的时候,你还有没有发现什么?”转身,我看向师姐。
师姐水眸一怔,似乎想到了什么,恍然呢喃:“咦,原来茅厕在你们现代,改叫休憩站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