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成了。
从他们嘴里套出的的小道消息,绝比多的让人满意。
就算其中有一些也许不完全准确,但基本也八九不离十了,都是有根有据并非空穴来风。
酥肉这家伙自个都hold不住了,整个人陷了进去,听的激动不已,八卦的兴致熊熊燃烧。
瞧着这些人泛着精光的眼神,我跟师姐相对无言。
至于这么打鸡血了一样么?就好像是打-彩-票中了头奖似的,完全忘乎所以。
不过,让我有些诧异的是,赵宝来的媳妇竟然都死了二十多年了?
警局那边发来的信息倒是并未提及。
“大婶,那他媳妇到底埋哪去了?”见众人还在那神神叨叨不带停的样子,我扯了扯嘴,打破了诡异的安静。
这个消息就她一人知道,短发大婶这下子‘神气’了,喜气洋洋的挪开身,指了指院落之下,:“嘿嘿,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据说呐就在俺们脚下!”
啥?脚下?
我勒个去!
酥肉跟我,乃至这一桌位的人,几乎统统齐齐看向了桌下,倍感震惊。
这尼玛也太不可思议了吧,迁坟难不成迁到自己宅院里来了?
得,就算如此,也不可能就这么寥寥草草的埋了,连个像样的墓碑都没有?直接就盖在这水泥地下,被人一天天的踩来踩去?
“哎呀你们想哪去啦!”短发大婶白了我们一样,连忙解释:
“俺也不瞒着你们了,当初赵家迁坟我老公被叫去帮忙的,俺听他说啊,赵大老爷的媳妇,是被葬进了院后里一颗古桧树下头,没有另立墓碑,是用古桧的树干代替的。”
短发大婶自豪的拍着胸-口道,看得出来她对自家老公很是卷帘,时不时的还在那自我嘀咕,“俺老公说了,赵大老爷特有情调,以后俺们也这么来!”
咳咳。
我满脸黑线,这他丫的也叫情调?
这大婶可真幽默,得,看她那幸福的小表情,哥就不扫人家的兴了。
对于赵宝来一家,我心中的疑惑现在是愈发深沉了。
以古桧树干作墓碑?
姑且不论其他,这事听上去咋这么渗人呢?
“哦俺差点忘了,明天正好就是赵夫人的忌辰!赵大老爷情深义重,以往每年都会隆重祭拜自家媳妇,还会花大钱请道长先生来开坛做法。”
短发大婶虽然嫁去邻村很多年了,娘家却是宝来村这边的,而且还多多少少算是赵家一有点关系的远房亲戚,知道不少内情。
“明天?”我心念一动,这么看来,一时半会我们是离不开这宝来村了,这两天有得要忙。
越接触赵宝来的越深,他身上一些个充满古怪的地方就显露的越多。
我的目的之一就是查他,自然得搞个明白。
流水宴依旧在热热闹闹的继续,赵宝来带着大女儿也从别墅中重新归来。
只可惜,身为老寿星的周青老太太,却再也没有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