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四喜往后一伸手,侄女佟佳燕赶紧给他点着了雪茄烟。他仰着头看了看天上暖洋洋的日光,吞云吐雾了好一阵子。
这才缓缓说道:“古跃,你们家最近运势走低呀,府中煞气颇重,可是招惹上了什么脏东西?”
“是吗?可能是爷爷刚刚离去,宅中有些晦气吧,让世伯操心了,待爷爷头七后跃儿必定为爷爷风光大藏,请些喇嘛道士的念个七七四十九天的经文为他老人家超度。”
“要是老夫说,我就可以帮你这个忙呢?你不想请我进府中喝杯茶水嘛?”
“想……跃儿巴不得可以请世伯这样的高人府中一叙,爷爷平日里常说,听世伯一席话如临孔明教诲呀!可……可爷爷走前有遗言在先,头七先古家不可进入外人。上几日小爷也来了,他也没进来,这不,现在应该还在镇子里,要不我带您去见他,中午我做东,咱们好好喝一顿?”古跃还是用相同的言辞推脱佟四喜。
“哼哼……你的眼睛告诉我你在说谎!”
“不敢不敢!”
“好,既然你不欢迎老夫进府,老夫倒也不是不要脸的人。”佟四喜冲着他勾了勾手,把古跃叫到了近前,然后小声对他耳语道:“把田凯交出来!”
“您……您说什么?田凯?跃儿不认得他呀?府中家人都是姓古,没有姓田的,世伯是不是找错地方了?”他装聋作哑。
“哼哼……小子!我佟四喜这辈子最恨人骗我,这话我不说第二遍,你看看我身后吧,今日我是必须要带走田凯!你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佟四喜对古家的一切早就了若指掌了,古家在吉林市的确势力庞大,但是,吉林市也是吉林省的一个地级市,江湖上的朋友卖古家面子,一样也卖佟四喜的面子。谁会因为交情跟钱过不去呢?佟四喜财大气粗,可没人敢跟他作对。
就好像是一个小怨妇被泼皮欺负时,她会说:“你别碰我,我男人不好惹。”然后泼皮对她说:“你叫吧,叫破喉咙你男人也不敢来。”
“跃儿知道世伯在江湖上的地位,但您这不是强人所难嘛?我不认得什么田凯呀?您让我拿什么交人?”古跃还在嘴硬。
“佟老板?哎哟,天涯何处不相逢啊?”无双跳下马背,装模作样地走上前去与他打招呼。
“小爷?小爷万福,四喜不知小爷就在吉林,来之前也没有去拜访,实在是失礼了,还望小爷赎罪。”佟四喜跟无双的双簧唱响了。
“小爷,您来的正是时候,四世伯非要我交个什么叫田凯的人,我们古家上下您是知道的,根本不可能有姓田的呀?”古跃说。
无双假意数落佟四喜说,佟老板这就是你不对了,人家古跃辈分小你也不该欺负人家呀?什么田凯不田凯的?既然来了古家,不管你有什么大事,都得先去祭拜古天策老爷子,你们也是一辈的好兄弟,他走都走了,古跃是他的孙子,您要多照顾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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