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觉得她比她好!”花耳双臂抱在胸口,努着小嘴歪着脑袋看着这感人的一幕说道。她那细长的两只大耳朵支在头发顶上抖动了两下。“有人回来了,小神医已经送到,花耳告辞了!”这荒山野岭,若不是有九尾妖狐一路护送,马丫一个女流之辈想安全抵达将近一百公里外的猎户营地怕是难上加难。
“我知道小爷此刻正需要我,便一路顺着你留下的暗号寻了过来,希望还来得及。”马丫挣脱无双的大手,看了看,看起来主子没有受伤,那受伤的肯定是马二爷。
无双赶紧把马丫推进小木屋,马丫抬眼一瞅躺在小炕上苟延残喘的马二爷也是皱了下眉头。
“丫儿,二爷失血过多,还有救吗?”
马丫走上前去坐在小炕前,先是给马二爷号脉,然后听了听马二爷的气息。“先把这棵老参熬汤喂给他喝!一定要全喝了,一滴都不许剩!”
无双不敢犹豫,赶紧抛了出去在灶台前忙活起来。马丫这边也带了许多草药,先是给老爷子换了药,然后又把路上打的一只野鸡洗赶紧也跟着那棵老山参一起炖了。
这一碗老参汤那可是大补了,刚一出锅就满屋飘香四溢。一口下肚马二爷就觉得浑身上下被暖流袭便,他睁开眼睛一瞅是马丫。
“丫儿……你……你怎么来了?”
“二爷您先躺好,放心放心,没事了,您不会死的!我带了药材,你就安心养吧,不出几日,保证您老又是生龙活虎!”马丫安慰他说。
屋里的嘲声把临屋的三婶子也引了过来,山里女人都很腼腆,倒不是怕羞,而是怕生。一般老爷们在外边忙碌,老娘们在家中缝补做饭,很少走出这片大山,至多也就是去镇里集市买点酒肉。所以,虽然马丫在兴安岭这一代很有名,但她并不认得。
三婶子与那猎户的老母亲站在小屋门口侧头往里看,只见一个长相清秀的小姑娘正在给马二爷号脉,便问这姑娘是郎中吗?
“郎中可不敢当,只是小时候得了我爷爷些许真传,顶多给人看些感冒小疾,拿不上台面。”马丫客套道。
“爷爷?你爷爷是兴安岭里的哪位老巫?”兴安岭里多少数民族,东北少数民族中的萨满或者巫师也扮演医者的角色。
“哦,不不不,我爷爷不是老巫也不是萨满,山中野医而已不足道也。”马丫很谦虚,其实啊,若说起马四海的大名,在整个兴安岭那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他是盗门吴功耀的得意大弟子,一身的好本领,然而这老胡子偏偏是个心善之人,一辈子很少杀生,苦苦守着他的一亩三分地,一辈子也没走出过大山半步。不过兴安岭中的这些少数民族同胞可是没少借光,谁家有个大病小灾的都免不了要去请他。
“你们不知道她爷爷是谁?我妹子的爷爷便是你们时常挂在嘴边的黑龙屯马四海呀!”无双回头对他们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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