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次效果出奇的好,那几个小子倒在地上疼的咿咿呀呀直叫。就连马程峰都看啥了。
他心道,这咋地了?自己啥时候功力见长了吗?
肯定不是他功夫见长,而是这几个小子心不齐,都不敢往上冲,正好借这个由头。
程峰再次背起常小曼,一瘸一拐地朝着密林中跑了出去。这群家伙刚才受了惊吓后趴在草丛中连脑袋都不敢露。给谁机会你也别给马程峰机会,这个小贼只要有一点空荡被他钻了,你再想抓他可就难如登天了。马程峰背着常小曼,咧咧歪歪地跑进了那片黑林,林子里一丝光线都没有,就算这群人追进去,估计也抓不到他了。
马程峰不敢停下脚步,一头扎进密林中已经没有什么时间概念和方向感了,最后跑到自己筋疲力竭才把常小曼放下。
他受伤的腿已经麻木了,腿上的肉和裤子全都是红的,鲜血顺着腿流到脚上,右脚鞋里边黏糊糊的。
“嘶……哎哟……”大难逢生,这才知道什么叫疼。
“小曼?你还好吗?”马程峰推了推常小曼,常小曼的体温虽然恢复了,但依旧是倒在地上没有任何知觉。他小的时候也住在乡下,亲眼目睹了自己同村的一个老乡被毒蛇所伤的一幕,昨天还对自己有说有笑还安慰家人说自己没事呢,可就是睡了一宿,第二天就没有睁开眼睛。蛇毒的可怕简直难以想象。
可这荒山野岭的,又去哪寻解毒的药草呢?现在别说找解毒的药草了,身后的追兵都不知道甩没甩掉,这可如何是好。
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歇了大概几分钟,气息也喘匀了,头脑逐渐冷静了下来。他的双眼瞳孔与这夜色同步,瞳孔中射出诡异的光,那诡异的光洒在密林中的每一个角落,终于在林子东边,他隐约看到了一个小木屋的轮廓,屋里好像还亮着油灯。
可这荒山野岭的,怎么会有人住在这里呢?姑且不说这里没有电,入夜后难道就不怕野外的猛兽吗?
顾不得那许多了,只要有人就行,当地人常在林子里走,也许认得这种蛇毒,知道什么药草可以解毒,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啊!!!”马程峰拼劲最后一丝力气,艰难地把小曼又背了起来。背后犹如背着千钧重担一般,可就算再重他也得坚持下去,这是常小曼的最后一丝希望。刚刚还跟自己有说有笑,还是自己的狗头军师,还跟自己谈情说爱托付终身的女人,他绝不能再失去这个亲人了!
他全凭着一股精气神,坚持着把常小曼背了过去,那小木屋很背,若不是马程峰有这双鬼瞳,寻常人根本找不到这小屋的存在。小屋前是个水塘,水塘上架着一个木板,马程峰一只脚踩上去,木板立刻吱呀起来,好在他会轻功,要不然两个人的重量都足以把这木板压断了。
“有……有人吗?有人吗?”他不敢太大声喊,生怕喊声引来汤疤子的追兵。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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