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常小曼低头凑近了白皮灯笼,微微张开小嘴,顿时体内一股阳气溢出。灯笼里诡异的火苗瞬间熄灭了。四周完全陷入漆黑,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黑暗中就听祭台上有个老人的声音说:“程峰,快起来,咱俩着了道了。”
“瞎爷?我……我刚才做了个梦,又梦到董鄂妃了,她在勾搭我,就在我面前,躺在床上那个风骚呀!”马程峰揉着脑袋站了起来。
二人刚才并不知道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一站起来才发现,他俩中间还跪着个人呢。马程峰眼尖,一下认出来是汤疤子。
“哼哼……疤爷,你还挺有诚意的啊?说!我们小曼呢?”马程峰手中长剑已经架在了他脖子上。
就见汤疤子僵硬着身体慢慢从地上站了起来,他的脖子关节每动弹一下都发出疙瘩瘩的动静。他身上的气味其丑无比,双眼凸出就跟得了红眼病似的。
“啊?小子当心!他尸毒攻心了!”
“额……啊……”汤疤子丝毫不畏惧脖子上的冷兵器,他五官扭曲着张开大嘴,露出口中两颗尖牙,竟顶着程峰手中长剑一步步向他扑了过来。不仅如此,董鄂妃棺椁后跪着的那两个黑影也齐齐站起身来,他们就是汤疤子先前丢失的两个手下。
马程峰可不是心慈手软之人,先前不对他下手是因为小曼受他挟制。眼下他只有自己,而且已经落得这般模样,那程峰还能手软了?
长剑压下,剑锋所向鲜血四溅,直接把汤疤子的脑袋割了下来。
“程峰,瞎爷,你俩快回来!这红地毯上有古怪!”常小曼大喊。
马程峰架起老瞎子几步从祭台上退了下来,见常小曼安然无恙也就放心了。
常小曼正想跟他们解释,手里的那白皮灯笼呼啦一下又亮了起来。这昏暗诡异的光虽然很弱,但却有特殊意义,祭台上正在缓慢朝他们走来了两具僵尸又退回到了棺椁前齐齐跪了下去。
马瞎子皱了下眉头,泛着白眼仁左手指尖不停地掐算着。
“小曼,你这是遥控器吗?”马程峰打趣问道。
小曼说:“什么遥控器呀,这就是刚才你看到城楼上的那几盏灯笼,我也不知道为何,只要灯笼亮了,祭台红地毯上的所有生物就必须去跪拜棺椁。其他的全灭了,现在只剩下这一盏了。我不敢再熄灭它,所以提着它来印证一下自己的猜测,没想到还真让我猜对了。”
“瞎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难道咱现在都不敢踏上祭台了吗?我可不能再稀里糊涂地对着一个棺材跪下了。”
“程峰,稍安勿躁,别急,让我再好好算一算,也许咱们疏漏了什么重点。”马瞎子沉思不语。
“哎哟,这儿又没外人,您老就别装世外高人了,您说您掐什么掐?您还忽悠我呀?又不会鬼谷神算,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