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循菜过五味,纳苏肯贝勒一摆手,把下人们都打发了出去。屋中也就只剩下他们三了。
“怎么样兄弟,菜还合口味吗?你是不知道,我特意请来了以前给你们府上掌勺的大厨,是不是有点小时候的味道了?”他端着酒杯敬了龙毓一杯。
“呵呵……有劳贝勒爷费心了,贫道本是出家之人,对凡世间美味再无留恋,不过能再吃上此等山珍海味还要多谢贝勒爷成全呀!”龙毓与他客套着,说的都是套话。
“哎哎哎?你还有完没完了?这儿屋里没外人,就咱三,别装腔弄事的,什么龙毓真人?狗屁!兰查,你我兄弟一场,打开天窗说亮话。其实早在你回盛京之前,我这儿就得到密报了,说你在江南玄妙观以一敌千,威胁摄政王多尔衮,可有此事?”
“呵呵……千真万确!”龙毓喝了杯酒答道。
“摄政王虽在大萨满保护下逃出玄妙观,却身染恶疾,死在了半道上。如今虽然是顺治爷当政,可朝野上下兄弟依旧是通缉要犯呀!除了本贝勒爷,没有人能保你周全了。”他越说越不对劲儿,这话哪里是当兄弟该说的?分明就是在威胁龙毓。
“哦?那是不是贝勒爷现在一声令下,府中千军万马立刻就会把贫道擒了交给朝廷啊?”龙毓放下酒杯乐呵呵地看着他。
“那咋能呢?咱兄弟一场,小时候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你跟我的兰福晋又是……呵呵……不提不提,喝酒!”他又仰起头干了一杯。
“贝勒爷,您喝多了,依兰扶您回去休息吧。”白依兰觉得丈夫越说越不像话。
“兰儿,我没喝多,今儿再见兄弟高兴,说的都是肺腑之言,本贝勒爷知道,小时候你们俩差点就结成连理。虽然我不算横刀夺爱,但想必咱们三人之间都心知肚明,兰儿心里还有你是不是?”别看他是个粗人,可这粗人粗中有细,当初他娶白依兰的时候,二人有过誓约,他跟白依兰说海兰查死了,你再惦记他也没用了,这才娶了人家。其实他当初也不知道海兰查死没死,要不这么说也骗不了美人。
“纳苏肯你喝多了,有些话不能说!”龙毓坐在他身边,按了按他的肩膀。
满人和蒙古族人都嗜酒如命,有的男人年轻时候,不但力气大,而且喝起酒来更是到了夸张的地步。当初满人酒桌上文化可丝毫不输给汉人,纳苏肯更是端起酒坛就能干了的主。喝的眼珠子都通红,酒意上头不免说出来的话就不走心了,想说啥说啥,口无遮拦。
“贝勒爷,您喝多了,我扶您回去休息吧?”依兰面露羞色说道。
“兰儿……别……别管我……本贝勒爷今儿高兴!都两年不见好兄弟了,他竟然还活着?哈哈……这比顺治爷赏我黄马褂还高兴呢!来来来,再给我倒酒。”平时纳苏肯断然不敢跟福晋这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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