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白依兰愣愣地站在原地,揉了揉眼睛,都懵逼了。太像了!简直太像了!天底下怎么有这么像的两个女人?如果不是蓝青雅与蓝梓晨衣着和发系不同,自己肯定是要认错了的。
“阿麻?您回来了?”蓝梓晨闻声从竹楼上跑了下来,冲上来一把抱住了母亲。
“傻孩子,阿麻说过,我会回来的。再说了,阿麻也舍不得我的小阿赖哟,看看我这乖巧的女儿,都长这么大了,都要嫁作人妇为人母咯。”她幸福地抱着女儿笑道。
对着自己失散十几年的女儿,她心中纵然有再多的委屈也说不出来,她脸色不太好,额心处灰蒙蒙一片。
“阿麻,我不嫁,我要一直守着阿麻,伺候阿麻!嘿嘿……”再大也是孩子,扑在娘亲怀中就有撒不尽的娇,梓晨就像个孩童一样在母亲怀中寻找着依偎。
龙毓站在二楼上,这一幕看的是一清二楚,一方面,他为母亲重逢高兴,另一方面也为未来老丈母娘担心。龙毓是正一道,懂得观面之术,一看老丈母娘额心处的那片灰暗立刻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梓晨,依兰,你们俩别傻站着了,还不快去煮饭?有没有点孝心呀?”他几步从二楼上走了下来。
请注意龙毓这句话,龙毓为人正派善良,而且对蓝梓晨也是疼爱有加,暗说那都是捧在手心中的小宝贝儿了,但为啥不自己去煮饭烧菜,让自己的爱人去?这就是封建社会的男权。
这种思想,越是在山区里就越严重。女人就应该去煮饭烧菜伺候男人做家务,而男人就理所应当的去有自己的事业养活家人。
两个姑娘手挽着手,哼唱着小曲,跑到了后边厨房里忙活了起来。龙毓泡了壶茶端到了院里小凉亭中,就跟伺候老佛爷似的扶着蓝青雅过来喝茶。
“阿麻,贫道能这么叫您吗?”他问。
“你与我家阿赖当真是已私定终身?你不后悔?你不怕娶了个心狠手辣的苗女?”
“阿麻放心,龙毓此生此世绝不有负梓晨,我本是通缉要犯,是梓晨对我不离不弃,我又怎能嫌她?”
为啥要给蓝青雅倒茶?龙毓人家乃是玄妙观之主,中原明道,她只是个苗族蛊师,从身份上将龙毓高她不知几头了,蓝梓晨能嫁给龙毓也是攀高枝儿。但龙毓是满人出身,满人很讲究这些长幼尊卑的礼数。见到长辈是要敬茶的,对方喝了你的茶,就算是接受了你的身份了。
“如此我也就放心了。”蓝青雅满意地点了点头,虽然龙毓真人不算是个百分百合格的好女婿,而且长相也有点……不过话又说回来,普天之下,她女儿能找到本事这么大的丈夫也是不错的。
蓝家已经传承了数百年了,数百年来蓝家巫蛊之术是传男不传女,蓝家女人掌权,男人只是传宗接代的工具而已,甚至都没有居住在这座吊脚楼的资格。就拿蓝青雅说吧,她自己到现在都不知道父亲是谁。蓝家女孩,成年后都是走婚的,哪家的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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