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就是他吧!”
沙里坡见郝仁走了,心想,他这一去肯定时间很长,我还是抽根烟耐心等着吧!他刚刚点着一根烟,只吸了两口,眼前人影一闪,郝仁就出现在他的眼前。而且郝仁的手里还拎着一个人,正是赌场的管事。
沙里坡顿时惊呆了:“先生,你、你、这……”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郝仁笑道:“我只想知道,我抓错人没有?”
“没、没有,就、就是、是他!”沙里坡仍然结结巴巴。
“那我们到哪里去审他?”郝仁问道。
“先生,你、你抓他、他出来的时候,没有人、人看到你吧?”沙里坡最担心的是这个。万一事情败露,他以后在多莫就再也没有待下去了。
“没有,如果有人发现的话,他们还不追出来啊!”郝仁对他人质疑自己的能力一点也不生气。毕竟自己太显年轻了,“人不可貌相”这句话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的,而且能做到的根本没有几个人。
沙里坡终于不结巴了:“那就好,我们到他的车里审他!”
说着,他从赌场管事的腰间把钥匙解下来,跑过一条巷子,很快开过来一辆悍马。看来,这个赌场管事的油水也不小,否则开不起这样的车。
“先生,把他放到后排!”沙里坡打开后面的车门。
郝仁把赌场管事放进车里,然后关上车门,再把为他解穴,把他弄醒。
“我这是在哪里,沙里坡?”赌场管事一睁眼,先是吃了一惊,然后他认出了沙里坡,这才问道。
“这是在你的车里。”沙里坡回答。
“我怎么到这里来了,这个人是谁?”管事觉得事情不太妙,所以态度很快就变得很恶劣。
“还轮不到你来问我,现在应该是我问你。如果你不好好回答,你就死定了!”郝仁的态度比他还恶劣。
“你是什么人?好大的胆子!”管事能做到今天这个位置,搏击功夫还是有点造诣的。他立即坐起身子,同时一拳向郝仁打来。
郝仁一把抓住管事的胳膊,轻轻一拗,就把管事拧得背过身子,趴倒在座位上。然后他的手指就点在了管事后背的“筋缩”穴上。
那管事只觉得浑身的筋一阵阵抽动,自己的身子顿时禁不住地乱抽搐。一种难以名状的痛苦让他痛不欲生。
郝仁的另一只手也快得很,在管事的惨叫声还没有发出来,他就点了这家伙的哑穴。要不然,那杀猪一般的声音,这个悍马车是藏不住的。
“先生,我们到郊外去审他吧!”沙里坡建议道。
“好的,你看着开吧,只要没有人就好!”郝仁说道。
他把赌场管事抓来是问话的,不是纯粹折磨着玩的。等一会儿他还要把这家伙的哑穴给解开。到时候万一管事的大声呼救,很有可能把附近的人给招来。
沙里坡发动车子,悍马车就向郊外驶去,来到一个荒滩上。
郝仁这才把赌场管事的“筋缩”穴和哑穴都给解了。那家伙已经因为刚才痛苦差点虚脱,瘫在座位上大汗淋漓,气喘吁吁。
郝仁说道:“我把你抓来,有件事要问你。如果你不如实回答,就象刚才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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