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夹着子弹头的两节腰椎骨间隙略略变大,而子弹头则慢慢滑出。
其间,你会先麻,接着痒,最后就是疼,而且会疼得钻心。不知道你老人家受不受得了?”
邢老咬着牙说道:“只要你有本事把子弹头给我取出来且不让我瘫痪,什么样的痛苦我都能承受!”
“好,不愧是军人出身!你的病包在我身上了!我人如其名的。”郝仁点头笑道,“我现在就开始为你治疗!”
郝仁此言一出,邢家的人就都大笑着忙活开了。
邢天枢问道:“要不要去医院,家里的环境行吗?”
他的妻子刘少鸿则说:“我这就去开车!”
刘少泽忙说:“实在不行,让第一人民医院来个救护车?”
郝仁连忙阻拦:“不用,我只是做个理疗和针灸,家里的卧室就行,无需太挑剔!”
他知道,平原区一把手老太爷的卧室,肯定要比医院的病房要干净。
大家都进了邢老的卧室。郝仁让邢老脱下上衣,趴在床上。他从带来的中医背囊中取出一个不锈钢小盒,里面是一排大大小小的银针。
“老爷子,你身子放松,我现在要给你扎针!”说着,郝仁又让保姆拿来一条毛巾,“你老把它咬在嘴里,别一会儿太疼了,你咬破嘴唇!”
“不用!我怎么说也是个军人,即使脱下军装也是个硬骨头!”邢老推开毛巾,“小友,你有什么手段尽管用,我老头子什么苦都能吃!”
郝仁不再勉强,他拈起五根银针,依次在邢老的“百会”穴、“凤府”穴、“灵台”穴、“命门”穴、“长强”穴扎了下去。
“小友,你这五针扎下去,我怎么有点晕乎乎的?”邢老脸朝下,看不清背上的情形,稍有点什么不正常,就急着告诉郝仁。
“呵呵,我给老爷子扎的这五针,既能保护心脉,防止弹头在震动时伤了中枢神经;又有缓解疼痛的作用,简单地说,就是让你稍稍麻痹,象喝醉了酒一样!”郝仁笑道。
“怪不得呢!听说你的师父陈正德当年曾经拜师龙城名医何大士,学会他的针灸绝技‘乾坤五行针’。现在,你在我身上扎的针,莫非就是‘乾坤五行针’?”邢老突然想起了当年的杏林掌故。
郝仁突然灵机一动:“我既然冒充了陈正德的徒弟,何不一冒到底?今后,再给人治病,就说是用的是‘乾坤五行针’,也好为我的真气做掩护!”
想到这里,郝仁立即作出副沮丧的样子:“陈师父从师祖学了十年,才勉强掌握‘乾坤五行针’的各种手法,后来又历练十年,在无数的病人身上实践,才得大成。我跟陈师父只学了三年多,只得了点皮毛。惭愧啊!”
听了郝仁的话,邢老也是连声说“可惜”。
“好了,老爷子,别说话了,你们也肃静啊!治疗正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