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女人也不理陆房氏,见婆媳俩都不挡着门了,几步就冲进屋子,不多时从陆房氏的床底下就翻出一个首饰匣子。看匣子倒是不错,可里面的首饰真没什么了,除了几两散碎的银子,就只剩下一套新嫁娘的头面看起来倒是值些银子。
见头面被翻出来,陆燕不干了,从西厢房里冲出来,“娘,那是留给我的,不能让他们拿走。”
陆房氏也不想给,可不给也不曾,陆安郎若真告了官,她一个做妾的敢吞正室的嫁妆,被打一顿还得下大狱不说,这嫁妆也留不下啊。
李氏在旁道:“不让拿咋办?人家都有证据。”
陆房氏恶狠狠地瞪了李氏一眼,这老二家的平日瞧着蠢笨,真遇了事也和猪一样,若不是她和稀泥,会如此被动。
可事到如今,陆房氏不能再狡辩,头饰上面还刻着那个‘枝’字呢,又有沈文东和陆二爷爷做主,陆房氏再不情愿,这个家也得分了。
最终,陆安郎除了那套头面,又得了村西头的三亩和溪边的两亩田,陆房氏再赔陆安郎五两银子。
至于李氏和柳氏头上的银钗和二十多两银子,陆房氏不肯认,只说首饰是她进门时陆安郎的亲娘送她的,银子也没印记,搜也搜不出来,陆安郎也就没再讨要了。
何况单就这些已经让陆房氏心疼的跟滴血似的,他再要得更多,那家人就能拼命了。
回到家后,陆安郎将地契和银子都给了江采月,“采月,这些你收着,五两银子不多,往后我会赚更多更多的银子,养你和宝儿。”
陆安郎去陆家要分家,刚到陆家消息就传过来了,洪婶子的大媳妇王氏听到信就过来给江采月和洪婶子报信,不管能不能真从陆家分出家产来,就冲陆安郎护媳妇这心就让王氏好个羡慕,可没少在江采月面前夸陆安郎。
江采月倒不担心陆安郎会和那边动手,他既然能请了村长和族中长辈做见证,那边要真敢动手,也是不想在村子里混了,只是没想到他真能要来东西。
看着银子和地契,江采月笑道:“地契我收着,银子你就留着,买个什么也方便。”
陆安郎却摇头,“明儿我就下地去干活,身上放了银子怕掉,还是你收着,用时我再管你要。”
“嗯,那我就收着,用时你管我要。”江采月便没再推辞,银子掉了谁都心疼,还是放在她的空间里更安全。
自打接收了那五亩地,陆安郎早出晚归地忙种地,中间还要回来给江采月做饭吃,一点活都不让江采月做,生怕她坐不好月子落下病根。
陆安郎不在家时,江采月就进空间里,空间里的河水是凉的,江采月煮过一些,喝了也没见有什么奇效,大概就是普通的河水,江采月就没再喝了。
空间里的作物生长也没见比外面快,之前地里长的粮食和菜虽然每天都能看到变化,但速度并没有超出范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