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吃的是猪骨汤炖小白菜,江采月又在骨棒上撕了不少肉下来,蘸着蒜泥吃了还不腻。
陆安郎吃了几口就不肯再吃,一脸幸福地看着江采月吃,江采月给他夹了几块肉话到碗里,“你也吃,我下奶也要常喝骨汤,肉都给我吃还不把我腻死了?”
陆安郎这才多吃了几块肉,吃完之后收拾了碗盘,江采月让陆安郎在家看着宝儿,她去前面洪家看看壮壮的伤势。
一进院子就见洪家二媳妇张氏正在院子里刷碗,也是刚吃过饭。听到脚步声张氏抬头,见是江采月来了,热情起身一边迎上前一边对着屋子里喊:“娘,大嫂,采月来了。”
洪婶子闻言先一步从屋子里出来,见到江采月拉着手就不放开,“采月啊,这次我们家壮壮多亏了你,婶子客气的话不多说了,这份恩情婶子记下了。”
江采月道:“婶子,你说这话就外道了,别说你待我和安郎多好,就是邻居住着,遇到这事儿还能不管?也是你信得过我,不然我还真不敢给治呢。”
说着话,王氏也从屋子里出来,见到江采月就要下跪,“采月,嫂子谢你救了我们家壮壮。”
吓的江采月赶忙给拦住了,“嫂子,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要不往后我可不敢再登门了。”
洪婶子也在旁道:“大媳妇,采月不是外人,不必如此多礼,这份恩情咱们记下就是。”
王氏的眼泪又止不住要落,江采月劝了几句,又进屋去看了看壮壮,见他睡得很沉稳,烧也退了,已经没事儿,又嘱咐几句壮壮撞到了头,这几日难免会头疼恶心,让他静养尽量不要下地,这才又回了家。
将壮壮的情况和陆安郎说了,陆安郎也暗叫万幸,终于可以安下心去山边捡石头了。
等宝儿醒了,喂他吃了奶,又用背篓装着,江采月背在背后,陆安郎推着车朝山边走去。
一路上看到两边的地里的苗出了不足一半儿,几乎家家户户都在田里忙着浇水,陆安郎还有意带江采月绕了些路,到自家的田里看了看,村西那三亩地亩出的不好,可离着溪边太远,挑水也挑不起,陆安郎几乎是要放弃这三亩地了。
倒是溪边那两亩地里种的苞米也不知是陆安郎挑水挑的及时,还是江采月的空间水有奇效,总之苗出得很齐整,一眼望去都是嫩嫩绿绿的苞米苗,让人看着就喜欢。
江采月虽然不爱吃粗粮,可经历过末世,她对吃的不挑,而且这苗出的好,对比别人家寸草不生,确实看着喜人。
见江采月和陆安郎夫妻过来,旁边地的人就凑过来,微酸地道:“安郎,你家这地是咋种的?同样种的地,你家的苗咋出这么齐?”
江采月记着这人叫李建义,平日两家来往不多,对他并不了解,只知道这人不坏,就是嘴碎了些,平常爱打听一些事儿,比如谁家买了啥,或是赚了些钱他就爱凑前东问西问,有一点惹人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