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燕急得拉着陆平郎就走了,陆平郎也察觉出事情不对,被陆燕拉走时也没之前那么气愤了。
直到陆燕和陆平郎走远了,田大牛笑嘻嘻地对江采月道:“弟妹,看到没?我没说错吧,这五两银子可是该给我了?”
显然,田大牛没说谎,事情到了这地步,也就没田大牛什么事儿了,江采月也痛痛快快地给了他五两银子。
至于说要赔偿这事儿,江采月并不太在意,反正要是得要,有沈文东在陆家也抵赖不了。
只是有人就好奇了,“田大牛,你说是陆燕拔的苗她就承认了,为啥?”
田大牛笑得很诡秘,被人追问了几次,田大牛才道:“昨晚她可不是一个人拔的苗……”
一句话半含半露,却让几乎所有人都听懂了,能让陆燕这么紧张怕田大牛说出来,想也知道同陆燕在一起的不会是陆家人。
有人追问田大牛,“大牛,说说跟陆燕在一起的是谁呗!”
田大牛嘻笑着在人群中扫了一眼,“这个可不好说,说完了是要得罪人的。”
之后别人再怎么追问,田大牛都不肯再说,但谁与陆燕在一起这件事儿一时间就成了整个村子热议的话题。大家都在猜谁与陆燕走得近,看哪个年轻的后生都像是同陆燕在一起的人。
一路上陆安郎都面沉似水,江采月明白,虽说陆安郎与那边不睦,可毕竟陆燕与他还是一个爹,陆燕出了这种事,他脸上也不好看。更不要说祸害了他们家苗的还是有着血缘的人,换了谁心里都不会好过。
皓儿在家看着炉火,饭也做好了,吃饭的时候陆安郎也一直沉着脸,皓儿吃了一碗就不敢再吃,只盯着陆安郎,怕他嫌自己吃的多。
陆安郎看出皓儿是怕他了,可他心情不好,也摆不出笑脸,沉着脸给皓儿又添了碗饭,皓儿低着头把饭吃了,陆安郎又给盛了一碗,连着盛了三碗,见陆安郎又要再盛,皓儿哭了:“爹,我吃不下了。”
陆安郎手抖了下,把盛饭的勺子放回盆里,“吃不下就别吃,都多大了还能给撑死?”
被陆安郎迁怒了,皓儿委屈地看着江采月。江采月道:“行了,事情过去了就别想那么多,陆燕她自个儿作死也怪不得别人,我知道你是觉得若早知道是陆燕做的这件事,你就宁愿算了,心里在怪我多事,不该非要揪出黑手,也就不用丢姓陆的脸了。”
陆安郎见江采月生气了,急道:“我没那个意思,她能做出这种事儿,就不能怪被别人撞见,就田大牛那种人,今儿你不给他银子,过后他还是会把这件事张扬出去。我就是想姓陆的怎么能出她这样心黑的丫头。”
江采月道:“这事儿啊都随根,整天和她那个娘在一起能学到什么好的?和姓不姓陆可没关系。”
陆安郎叹了口气,觉得江采月说得有理,不然他也姓陆,咋没那么不堪?还有别的陆姓亲戚也没见这样的。
可一想到地里的亩都被拔了,心就疼,再想到江采月给田大牛的五两银子,心更跟滴血似的。
可又不敢说江采月做的不对,真那么说了,江采月一准和他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