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去将鲁爷爷请来大帐商议军事,鲁爷爷进门就看到大帐里的那匹狼,‘啧啧’两声,“这是又要和我显摆你媳妇送的啥了?这两天我可没说让你纳金铃郡主的话。”
陆安郎将江采月写的信推到鲁爷爷面前,“鲁爷爷先看看信再说吧。”
鲁爷爷不高兴了,“显摆还不够?还拿这写满情话的信来打击人?”
陆安郎摇头,“这封不是情诗,不然我也不会给你看,你先看过再说。”
鲁爷爷将信将疑地接过信,只见上面开头写着:吾夫启信展颜,一别月余,为妻日也思、夜也盼,只望吾夫能早日归家……
鲁爷爷怒:“这不是情话是什么?”
陆安郎捂额:老头还来脾气了,说实话,若不是为了信里接下来的内容,他真舍不得把这封信给旁人看!
见陆安郎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再想到从前每次来了信他都恨不得当宝一样藏起来,鲁爷爷猜着或许这信后真有什么了不得的内容,吹了吹胡子又往下看。
果然,又看了十几行后,话锋一转,终于不再是甜言蜜语了,江采月在信里写了皇上中毒,急需把解药送到京城,但城中来了刺客,不知多少双眼睛盯着他们家,只要他们一奔着京城去,就得被人刺杀,希望陆安郎想办法将解药送去京城,虽说一颗就足够了,但为了以防万一,不能把所有鸡蛋都放一个篮子里,陆安郎可以送两三颗出去,剩下的那些就让他留在身边以防万一。
鲁爷爷看完后,半晌无语,之后才道:“安郎啊,你真是娶了个好媳妇,肉麻是肉麻了些,但是有本事啊。这解药还真就得咱们送。”
陆安郎道:“我也是这么想的,刚好押送月波王进京,就让解药跟着队伍同去,只是这次怕是要便宜刘光启那小子了,他押送月波王进京,功劳就得归了他。”
鲁爷爷冷笑,“他刘家敢给皇上下毒,待皇上解了毒还能有刘家的好果子吃?这些功劳对他来说不过是镜花水月罢了,给他又如何?再者这个边关是谁守的皇上也不糊涂,押送月波王也不能只用刘家的人,咱们不派人跟随,借他个胆子也不敢只带着他那点人押送月波王,便宜不了他!”
刘光启早起出了他住的大帐,看到帐外有两只穿着盔甲的狼,吓了一跳,狼这东西他一向敬而远之,只是在长戟军中,尤其是那位假苏无敌来了后,这些狼就在大营里神出鬼没,偏偏除了他的人,别的人对这些狼都敬若神明。
刘光启也不敢犯众怒,看到这两只狼也只是骂了句:“死狼!”
再小心翼翼地绕过狼,朝着大帐走去,他想好了,无论如何他都要争取到这次押送月波王回京的机会,若是真争取不来,他就自己动身,只要到了京城,他说人是他抓的,有刘家支持,长戟军还能闹出什么花样?
可有一样,他还中着假苏无敌的毒药,回去之前得多弄些解药,至于回去之后,遍寻天下神医,只要有钱还怕没人能解得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