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眼界他们一点都不想开,昏迷的管不了了,还能跑的催马就跑,可跑来跑去也没陆安郎的马快,眼看陆安郎要追到近前,有些人直接吓的哇哇大叫,叫完了才发现,陆安郎压根就没打算理他们,直接越过他们追赶江采月和金铃郡主过去了。
可没等他们松口气,后面梁的骑兵也已经追来,眼看己方没剩下什么人了,而一张张弓箭已然拉来,箭尖直指着他们,这些古戎国的士兵心一横……直接就降了。
此时的金铃郡主还不知道她带出来的人都已经全军覆没,她被江采月吓破了胆,这女人怕不是个疯子吧?鸣金了还追,不懂打仗的规矩也就罢了,这是打算把她一直追回国吗?也幸好她的马是草原上最好的马,而那女人显然不大会骑马。
而跑着跑着,她惊恐地发现,除了功夫之外引以为傲的战马竟然甩不掉江采月,她骑的那匹马难道也是宝马吗?
江采月有些懊恼,她从前没怎么骑过马,不然就她骑的这马速度还能追不上金铃郡主?可眼看要追上总还差那么一点儿,大刀举起来挥了几次也砍不中,倒是又落后了一些,江采月气把手中的大刀扔了出去。
金铃郡主听到脑后风声,下意识偏头,躲过了江采月投过来的大刀,只是额头又被甩飞的刀把磕了一下,当时就疼的有些懵了,马又跑出去一段距离她才反应过来,此时大家都没兵器了,她似乎也能与江采月一战了。
拨马回来,刚要说两句风凉话,却见一个绳圈已经兜头套下,绳圈落在身上,被江采月用力一看就收紧了,把金铃郡主紧紧地捆住拖到了马下。
江采月觉得此时她应该叉着腰大唱两声套马的汉子威武雄壮,可看到身后追来的陆安郎,她真那么唱了,估计能把陆安郎从马上吓到地上,只能略遗憾摊了摊手,表示抓金铃郡主就是这么容易。
陆安郎赶到时刚好看到金铃郡主从马上摔下来,脸磕在地上,吃了一嘴的雪,可心里还是一阵后怕,这女人是不是平日对她太温柔了,若不给她点颜色看看怕是不知天高地厚,早晚是要把他吓死。
陆安郎先跳下马将地上的长刀捡起,再次上马后,埋怨道:“你怎么就不顾惜着自己一些,万一有埋伏怎么办?”
江采月拉了拉绳子,金铃郡主就被拖到了马前,即使她尽量扬起下巴,停下时脸前还是堆起一个小小的雪堆,“放她回去,下回还得过来膈应人,不如一次就解决了,再说我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真发起狠了,她那些人还不够我收拾的。”
陆安郎就知道江采月说的是下毒的本事,他刚刚用的药弹不过是把人弄晕了,江采月可还有不少直接能把人弄死的,虽说风头太过难免要被人忌惮,可危险临头,陆安郎倒不介意江采月先自保,至于往后的事儿,往后再说。
可陆安郎一路上都没让江采月的耳根清静了,碎碎念了一路,说的江采月直想掏耳朵,从前怎么没发现这男人如此啰嗦?真是因为怕她涉险?虽然心里高兴他在意自己,可啰嗦的她头都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