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苏兴言来了两天都扑空了,江采月和陆安郎都是一早就出门,苏兴言便决定在大将军府苦等,不把他们两个等到就不回家了,只是几次要拜访戚南琴,都被戚南琴以女眷不好见外男为由给拒绝了,哪怕他说了大家都是亲戚,戚南琴也没搭理他。
知道苏兴言没等到人就不准备走了,戚南琴和玉香道:“你说这苏兴言的脸皮咋就那么厚呢?等不到人还不走了,就是你姐把做烧鸡的方法教给他,他就能做出相同的味道?”
玉香笑,“娘,咱不理他,我姐说了皇上赏赐的宅子和铺子里就有她之前去看过那个,还说要把那处宅子收拾出来弄成作坊呢,用别人不放心,到时交给我来打理,后院地方大都养上她那里的鸡羊和兔子,到时她在城外再寻个地方多养一些,到时都用在咱们家作坊的后院。到时让咱们家的熟食店开遍整个金池城。”
戚南琴不大赞同,她还是觉得玉香应该在家里同她好好学规矩,将来嫁个好人家,可显然玉香是闲不住的性子。
也罢,以戚家义女身份,又有陆安郎这个护国大将军做靠山,也不怕嫁的不好。
戚南琴若有所思地道:“等到了那时就要更忙了,我们就更没时间回去看你外公外婆和舅舅了。”
玉香便知道戚南琴这是想娘家了,不知陆安郎和江采月是怎么打算的,她也不好多嘴,想着等他们回来问一问,若是得了闲就去常山看看。
可今日皇上下旨召江采月进宫,估摸着是看中她的医术,若是诊出什么来,那还走得成吗?
陆安郎和江采月是傍晚时分回的大将军府,刚进门就听下人说皇上下旨召江采月明日进宫,陆安郎和江采月心里有准备了,倒也没说什么。
再听下人说苏兴言在客厅里等着,江采月就去了后院,让陆安郎独自去见苏兴言,虽说这人不是顶坏的,江采月对他还是喜欢不来。
陆安郎来到客厅时,看到苏兴言坐在椅子里,一只胳膊撑在桌上正打着盹,陆安郎道:“你们是怎么做事的?没看到国舅困倦了?还不送国舅回府。”
苏兴言猛然间醒来,跳起来道:“表弟,你可是回来了,我等你等的好苦。”
陆安郎道:“兴言表兄找我何事?”
“是这么回事儿,之前弟妹不是在我家里租了间铺子做生意,如今生意好些日子都没做了,那些客人时不时就来找我打听问生意上的事情,我就想着,若是弟妹打理府上事务繁忙,我倒是可以代劳。”
陆安郎便笑道:“多谢兴言表兄了,不过此事采月已交给玉香了,他们姐妹俩的事情我也不好插手。”
苏兴言就明白陆安郎的意思,人家姐妹俩的生意,没他什么事儿。
可连来了几日,他也不甘心就这样错过一桩好的生意,和陆安郎商量道:“要不这样,你看玉香妹子一个姑娘家,打理那么大的生意也不容易,不如我帮帮她如何?”
陆安郎摇头,“大家虽是亲戚,可我妻妹还未许配人家,总不好和你走得太近,此事还是算了。”
苏兴言便眼前一亮,玉香没许配人家?他刚好也未娶妻,虽说年纪上他大了玉香十岁还多,可他真不嫌弃啊。
可到底是怕陆安郎让人把他打出去,没敢说出口,心里却已盘算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