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晨也没什么事儿,也跟着过来,他带来的那些人都没怎么见过江采月,也没认出化了妆的江采月,只觉得他们的苏副将对这个女人太好了,是不是动了什么心思可这也正常,苏副将年纪也不小了,也该考虑一下娶妻的事(情qg)了。
不过寨子里的人都叫她戚夫人,不知男人还在不在,若是不在了,他们倒不觉得娶个嫁过人的女人有什么不好,若是人家男人还在抢过来也行
江采月来到熊壮家,与别人家没什么不同,也是吊脚竹楼,因家里有两个儿子,虽然都没成家,力气还是有的,他们的竹楼比很多人家的更为坚固,也更新一些,只是还没进到里面就闻到一股很浓的药汤味儿。
江采月提鼻子嗅了嗅,眉头就皱了下,这药里用的药材可不温和啊。
虽然都说以毒攻毒,可熊壮的阿娘到底得了什么病,需要用到如此猛药昨(日ri)他们兄弟俩抓彩鸡蛇时她就对此有所怀疑,但当时猜着他们的阿娘许是得了恶疮一类的病也就没在意,可即使是恶疮也没必要用这么毒的药啊,不然就是把病治好了,(身shēn)子也亏掉了。
江采月试探地问道“这药是谁开的”
“就是前面寨子里的苗医给开的,我们这里的人病了都找苗医给治。”
“都治好了吗”
熊壮愣了下笑道“苗医也不是神,哪能都治好了”
江采月点头,开这么毒的药,治好了才奇怪,只是想来苗医在寨子里的地位不低,她若是敢说苗医害人,估计熊壮都能和她翻脸,一个是信任多年的苗医,一个是突然出现的外族人,他们更信谁一些不用想也知道。
江采月随着熊壮进到竹楼里,就看到里面躺着的熊壮兄弟俩的亲娘,昨(日ri)见着时还觉得她精神头不错,此时却躺在那里气息微弱,熊宝坐在竹(床)边上一声不吭地抹眼泪。
熊壮一见也惊了,“我刚出去时阿娘还好好的,怎么就”
熊宝懊恼地道“阿娘说她渴了,要喝水,可苗医说喝完了药不能立即喝水,我就没让娘喝,谁知娘就这样了,早会这样我就不该让阿娘渴着,呜呜,都是我的错。”
江采月道“你先别怪自己了,去把你阿娘吃的那副药的药渣给我拿来。”
不等熊宝起(身shēn),熊壮已经跑出去把药渣拿过来,江采月拿了个帕子放在地上,直接把药渣倒在上面。
她之前在外面闻出几位猛药和毒药,但也不是都能闻得出来,此时把药都倒出来再一看,顿时眉头皱得更紧了。
苏晨在后面惊讶道“戚夫人,你不是还会看病吧”
江采月便顺着他给的台阶道“不会看病我为何要不远万里跑到大山里还不是看中大山里的药材,许是陈大人没听过我的江湖绰号吧”
“愿闻其详”
“刚出道那会儿,我就是到处救人,江湖人送我一个雅号赛医仙”
苏晨大惊,“原来赛医仙说的就是戚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