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采月过来刚好看到宝儿从树上往下来,怕吓到孩子没有开口,直到宝儿跳进陆安郎怀里,江采月才发火道“娘和外婆说你多少回了?不许爬树,你就是不长记忆是不是?”
宝儿往陆安郎怀里缩了缩,原以为爹会向着他,却不想陆安郎看了他一眼,“你娘说的对!”
宝儿觉得爹和娘都是(爱ài)他的,可爹和娘在一起时,他们才是真(爱ài)吧?
瞧着宝儿憋憋屈屈的样子,江采月也不大忍说了,毕竟好些(日ri)子没见到陆安郎,孩子想爹,在爹面前一时没控制住也正常。若是说得多了,往后孩子觉得一看到爹就挨训,再从心里和爹生分了呢?
“行了,别委屈了,今天你爹回来,娘就不说你了,看往后你爹不在家时再淘气娘怎么收拾你。”
说完,江采月转(身shēn)往回走,宝儿把脸埋进陆安郎的怀里,开始时陆安郎只当孩子被说的伤心了,却不想走着走着衣襟就湿了,低头把宝儿的小脸从怀里抬起来才看到小家伙竟悄悄地在吃刚刚没吃完的梨。
陆安郎哭笑不得,这小子也真是够皮的了,也不知随了谁,他记得自己小时候可是乖的不得了,不过想想太乖的孩子也是辛酸,那谨小慎微地生活,也是没有一个能够疼他护他的人,这点他和皓儿虽不完全同病相怜,却也感同(身shēn)受。只有那些在(爱ài)的环境下长大的孩子才会更开朗活泼一些。
吃过饭,戚南琴又絮絮叨叨地说了不少,江采月忍不住在想明明年纪也才三十多岁,看起来二十多,可怎么却像是到了更年期?从前在江府时可不是这脾气啊。
好在,戚南琴不像一般妇人说絮叨起来就没完,说了一阵子之后,对江采月道“你们做你们的正事儿去吧,一切小心就好。”
江采月答应着,倒真加了十二分的小心,结果到了空间外,回到寨子里,到处都静悄悄的完全感受不到之前的(热rè)闹。
“这是成功了?”
陆安郎也觉得不可思议,这也太容易了吧?不会是出了纰漏,人家埋伏起来等着他们自投罗网?
这个念头刚闪现,就听到前面一声吆喝,紧接着吆喝声响成一片,之后竹楼之上突然就多了许多人影,一个个都穿着绿草衣,正对着这边挥舞着手中的兵器。江采月和陆安郎见了都松了口气,显然这是得手了,看把他们得瑟的,这个寨子都要装不下他们了,这是要上天咋的?
江采月道“难为你怎么把这些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带上山的。”
陆安郎清了清嗓子,他也有些怀疑自己当初带上山的真是这些人?当初明明都很安静,怎么见了江采月就像换了个人?媳妇是他的,这些人再显摆江采月也懒得看他们一眼。
不过,事(情qg)办妥了自然最好,只是这一寨子上万人,他带到山上的也就五百来人,如何就是捆都要捆一阵子。
江采月道“先去把地牢里和官室里的人放出来,有他们在也能帮上不少忙。他们又是苗人,很多事(情qg)有他们在也能更好解决,就好比语言不通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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