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着内侍离开,皓儿长长地叹了一声:这个舅舅啊,伤才好了几天就又惹事儿了,真是让人不省心。
江采月也得到消息了,第一个想到的那个戏子应该就是那个南紫,后来她就没再见过南紫,倒是戚南琴时不时会约上几位夫人或是高英楠去听戏,想到那个姑娘,看起来挺不错,知道她们的身份后也没有攀附的意思,倒是让人高看了她几眼。
知道或许是她遇到麻烦,江采月便让人去盯着,若是方便,倒不必管苏兴言,只把南紫姑娘悄悄带过来就成,那种地方什么样的人儿都有,终归不是个好归处,帮她一回,往后的路端看她想如何走。
但经过此事,或许她不想再在戏园子唱戏了。
皓儿派的内侍到戏楼时,只看到苏兴言和容修长公主两相对峙,到处一找,那位引起争端的小生早就不知所踪,内侍尖着嗓子道:“长公主,国舅,你们真有兴致,这是要唱武戏?”
苏兴言道:“你且莫管,今日本国舅偏就不能让她把人带走,就是告到皇上那儿也不能。”
容修长公主冷笑,“本宫倒是不知苏国舅何时多了断袖之好,不过,本宫也要说,人是本宫看上的,绝不会让给苏国舅。”
内侍道:“二位都消消气,不如把那位请出来,大家坐下来好好聊聊。”
内侍一句话,苏兴言和容修长公主的目光便去寻人,可看了半天也没看到,苏兴言悄悄地松了口气,心说:还好这丫头不傻,倒是知道先跑了,也不枉他为了她和容修长公主对上。
容修长公主却气的眉毛都竖起来了,问身旁跟着的手下人:“人呢?你们给看哪儿去了?”
手下都有些懵了,之前和苏兴言带来的人起冲突,他们怕长公主吃亏,就都注意在长公主身上,真没发现那个戏子是何时跑掉的。
再找戏楼老板,戏楼老板苦笑道:“她不是戏楼的人,就是来唱几出戏,我也管不到啊。”
戏楼老板也很无奈,他也是好心帮人,让那南紫女扮男装在这里唱戏,为了就是怕唱旦角被有钱的男人看上,结果这扮成男人了,还是被容修长公主看上,这娘们才不是东西呢,幸好南丫头跑的快。
容修长公主气也没用,人跑了她把戏楼老板打一顿也没用,只能愤愤地离开,衬着身后苏兴言的冷嘲热讽,容修长公主真是气的想要抽人,好在她还知道对方是国舅,卉妃虽被禁足,但皇上还是每日都去她的宫中,即使不留宿也会过去看看,谁都知道卉妃没失宠,或许皇上只是想让她安心养胎。做为卉妃的弟弟,也不能得罪的太狠。
哼,小戏子,别让本宫抓到,不然定会用鞭子抽烂你那一身小嫩肉。
苏兴言气走容修长公主,哼着小曲儿就去了将军府,虽然身上的伤完全好了,连块疤都没留下,但他也习惯了去大将军府蹭饭吃。
也不知是他这顿打挨的让江采月对他起了同情心,还是江采月转了性子,最近江采月对他温柔了许多,虽然有时还会冷言冷语,但绝没有提起刀就要砍的时候,让他很有些受宠若惊,便想着再接再厉,让江采月和戚南琴接受他,到时他再要娶玉香,也能容易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