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郎也只能苦笑一下坐在旁边听江采月一边整理东西,一边给他讲解哪个都是做什么用的。
夫妻俩正整理一会儿叹一口气,小莲在外面道:“夫人,将军,莲城县令求见。”
陆安郎翻了个大白眼,“他来做什么?难不成还要打劫到我这小小的庄子?”
小莲没吭声,江采月道:“既然来了,总是要见见,我们没能第一时间把那些官差给拿住,说不准他是把屁股擦干净了,然后来表衷心呢。”
陆安郎觉着江采月说的有道理,可当时他们就那么几个人,还有老有少,江采月还挺着大肚子,他不离开也没办法,想来在知道他回了莲城,那些昨晚打劫过他的官差,应该是都被处理干净了吧?
陆安郎不高兴地道:“这次就这么便宜了罗正阳?”
江采月笑了下,“那就要看你是怎么想的,是想将他绳之以法?还是单纯就想要他的命?”
“我又不是皇上派下来查案的钦差,将他绳之以法做什么?”
陆安郎回答的理所当然,就是想要罗正阳的命啊,不然抓人审案还麻烦,直接弄死确实要省了不少事。
小莲出去,不多时带着罗正阳进来,陆安郎在客厅里接待了他。
罗正阳从进门就一直半弯着腰,头都不敢抬一下。进门罗正阳就给陆安郎跪下见礼,陆安郎却只喝着茶既没看他一眼,也没让他起身,罗正阳跪了一会儿,壮着胆子又拜了一次,陆安郎这次抬了抬眼皮,“你来的倒是快,再晚些来……”
陆安郎这一停顿,罗正阳的身子抖了抖,险些歪倒在地,却听陆安郎接着道:“我就要睡了。”
再晚些来……就要睡了?罗正阳嘴角抽了又抽,他还以为陆安郎要说,他再晚些来,他就要带人去把他抓来问罪,却不想他竟是要睡了?
罗正阳不敢问陆安郎要怎么处置他,来之前便编好了理由,“下官也是不得已才来打扰大将军,近日来,城中出现一伙人冒充官差到处抢掠,下官虽得到报案,却苦于人手不足,那些人犯案又专挑着衙门里松懈之时,下官也很为难。”
陆安郎‘嗯’了声,“他们如此会挑时辰,想来定是衙门里有内奸。”
罗正阳原想着要把责任都推掉,却不想陆安郎抓着他话中的错处就弄出个内奸,罗正阳愣了下便点头,“大将军所言极是,倒是下官疏忽了,回去下官定会严查内奸。不过,昨晚那些匪人还要多谢大将军出手,还莲城一个安静祥和。”
“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也不劳罗县令巴巴地来说一回。”
罗正阳有些尴尬,他才不是巴巴地来说一回,他是想看陆大将军的态度啊,若是他不依不饶地想要追究,他好先下手为强,派人把这庄子给屠了才行。
见罗正阳尴尬,陆安郎又道:“想来罗县令已将那些匪人都绳之以法了吧?”
罗正阳慢了半拍,“昨日大将军拿下的都是悍匪,下官在得到消息派人将他们押送回衙门的途中受到他们的负隅顽抗,最终被斩杀了一十八人,其余二十三人被他们逃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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