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二人走远了,艾妃突然道:“难怪皇上一直只对皇后好,旁的女人看都不看一眼,原来是怕别人知道他的毛病啊。”
“可不是,如此说来皇后也怪可怜的,这辈子怕是也不知做女人的趣事了。”
“瞧你这话说的,就是先皇够勇猛,你还得过多少乐趣?与其想从皇上那里得到些雨露,还不如自个儿找乐子。”
“你们胆子真大,忘了太后为何要将那些人杖毙了?还敢胡言乱语?”
“切,难道你还没看出来,太后就是找个由头要把那些人弄死?这和他们说过什么都无关,主要是他们从前做过什么。”
“得了得了,这事儿过去了就都别提了,还不如说说自个儿怎么找乐子。哎,你掐我做什么?我就是好奇。”
“要不怎么说你没脑子,这事儿是能说出口的?意会懂不懂?”
“意会?啊……你们说的不会是……当年刘贵妃宫中那些事儿吧?”
“不然你以为呢?刘贵妃身边那几个小太监,哪个不是水灵灵的?虽说那里不中用,但有些趣味却旁人无法体会啊。”
“那这样说来,皇上虽不中用,皇后或许也不是那么难熬嘛。”
一句话说的众太妃们会心一笑,突然觉得她们被卉妃如此欺负,也不算太生气了,抱不上孙子,难怪她急呢,真是活该!
江采月接到皓儿和高英楠分别让人送来的诉苦信时,外面已经下了初雪,雪打在窗纸上发出沙沙的声音。
屋内的火龙烧得旺旺的,江采月只穿了一身夹袄还是有些热了。拿到信后,江采月便迫不及待地打开,匆匆看那小夫妻分别写的信后便哈哈大笑,这卉太后也真是个奇葩,儿子有隐疾这种事情不藏着掖着,竟大肆地寻找名医,也不看看她找的都是什么人,很多都是江湖骗子。
好在皓儿并不是真的有病,不然被这么一闹得怎么才有活下去的勇气?就是这样,他脸上也很难看,在高英楠的信里可是说了,皇上盛怒之下,直接就把太后关在宫中禁了足,还扬言,若是她再惹事,就送她去皇陵给先皇守陵三年,到底是让太后安稳下来。
不过信里还问她和陆安郎过年回不回金池,江采月望着窗外的飞雪,她也想回啊,可陆安郎自打一个月前去出关外,一直就没回来,连个消息都没有,她甚是忧心。
还有荣冰那里也一直没消息传来,若不是笃定她被自己种了蛊,不会背叛自己,她都要怀疑荣冰是不是反水了。
但想到她那张被自己改造过的漂亮脸蛋,江采月又不由得想:会不会是到了关外被抢走做压寨夫人了,毕竟出了启阳关,一路到古戎国都都不是那么太平,半道被劫这种事情也不是不可能。
唉,若是被劫就被劫吧,她也没真指望她替自己做多少事,没用就没用了吧,她如今只担心陆安郎,也不知他去了哪里,这么久还没个消息,是要把人急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