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中,江采月把玩着陆安郎带回来的安魂珠。安魂珠白色半透明,却比珍珠更加光泽,看起来就像是值钱的东西。
陆安郎见江采月看的认真,介绍道:“在当地,此珠除了叫安魂珠外,还有一个名字叫鲛珠,只是因语言不通,那里会说我们梁国话的人不多,还带着浓重的口音,更多的我就不知道了。”
江采月却在听了陆安郎的话后有些惊讶,“你说这是鲛珠?”
陆安郎用力点头,江采月却忍不住好笑,所谓的鲛珠不过是神话传说中的东西,关于鲛人的传说她就听过很多,比如说鲛人就是传说中的美人鱼,善纺织,对月流泪,泪落化珠。江采月却觉得所谓的鲛人不可能存在,若说这鲛珠,也不过是大鱼头上生出的珠子,因为难得才会变得珍贵,要说有什么作用?应该不会比珍珠效果更好。
若陆安郎带回来的这些都是所谓的鲛珠,不说用处大不大,至少是好看的,当然,也很值钱!
江采月又拿了两颗对着阳光照了又照,越看越觉得好看,“安郎,咱们去找铺子吧,把这些珠子做成首饰。”
陆安郎却皱眉道:“若依着刘夫人所言,还是做到药里更好。”
“你就那么信她的话?她自己都认不得鲛珠到底长什么样子。”
陆安郎竟觉得江采月说得有道理,可毕竟关系到江采月,陆安郎还是有些犹豫,却听江采月道:“你怎么就忘了,我才是医者,鲛珠到底是什么东西,我还不如她了吗?我说这东西是怎么用的,它就是怎么用的。”
陆安郎无言以对,见江采月眉头都立起来了,显然是不高兴他被一个女人牵着鼻子走,陆安郎心里苦笑,若不是怕江采月离开,他又何必信刘夫人的?
罢了,只要江采月高兴他就高兴,至于说鲛珠的用法,刘夫人怕是自己都不知道,毕竟买到鲛珠时,那些当地人也没说要把鲛珠用到药里,只说是做成首饰佩戴在身上,也许刘夫人是故意来骗鲛珠也不好说。她那人亏心事做多了,没准夜里睡不着觉,就需要鲛珠来安魂呢。
见陆安郎神色轻松了许多,江采月拉起他的手要往外走,却被陆安郎又给拉了回来,无奈地道:“我不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我夫妻还有什么不好直说的?”
陆安郎深吸一口气,觉得江采月说的也有道理,他疑神疑鬼的折磨自己,也让江采月很不愉快,为何不能说出来?事情未必就有如他担心的那般严重。
把江采月的手包在自己的掌心之中,放到唇边轻轻吻了下,“采月,你还记得你生宝儿时的事情吗?”
江采月点头,“记得啊,那时候也是我自己太作,险些就害了自己和宝儿,若不是你和洪婶子在身边照顾,我怕是熬不过来了。”
陆安郎看着江采月,半晌才道:“那时你没了呼吸,心也不跳了,我和洪婶子都以为你死了,已经要准备后世了,你却又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