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采月和陆安郎路上也想到这点,可他们不敢赌,若有限制最好,若是没有限制,虽防不胜防,有些准备总是好的。
从皇宫里出来,陆安郎对江采月道:“这件事先不和岳母说了,免得她担心。”
江采月嗯了声,望着街上来往的行人,繁华的金池城似乎比几年前更加繁华了,除了古戎国,这几年梁国与周边几国相处的都很不错,街上各国商人随处可见,皇宫不远就新建了一条街,卖的都是相对贵重的物件,但生意却好得不像话,江采月感叹:“有钱人还是多啊。”
陆安郎闻言笑道:“这些有钱人还多是番邦的,赚他们的钱,建咱们的国,皓儿还说过他做梦有时都要笑醒了。”
江采月也笑,好似把心头压抑的事情给忘到了脑后。
回到府中见到大妮二妮,江采月过去就把闺女抱起来亲,大妮二妮刚开始还有些抗拒,让江采月心里怪不是滋味,只当闺女几个月没见到自己就和自己生分了,却不想两个闺女突然就哭了起来,哭的那叫一个伤心,把江采月心疼坏了。
“妮儿,怎么就哭了?”
戚南琴在旁一边摆弄手里的绣框一边刺激江采月,“是谁刚刚回来看到闺女也不抱抱,咱们妮儿这是心里委屈了。”
江采月这才明白闺女为何哭,虽然因闺女不是和自己生分庆幸,心疼却半点都没少,之前也是忧心宫里的情况,倒是把闺女给忽视了,抱着两个闺女好话说尽,又许了不少好处,闺女们总算是不哭了,抱着江采月的脖子不肯松开,乖巧的让江采月更心疼,暗想往后再也不离开孩子们这么久了。
陆安郎在旁看了压抑从心里往外冒的酸水,爹娘一起离开的,孩子们都看着娘亲,就忘了从前在娘跟前被管束,还要他这个爹求情了?都是一群小没良心的,算上宝儿那小子一个。
闺女哄好了,不多时就和江采月玩在一处,陆安郎也过来抱着闺女亲了又亲,把闺女扎的一边咯咯笑着一边躲。
江采月心疼道:“看你,把闺女的脸都扎红了。”
两个闺女也附和着江采月的话道:“爹爹坏坏。”
陆安郎哈哈大笑,戚南琴在旁看了心情也好了,虽然知道江采月和陆安郎的本事,可他们离开这几个月她还是不免提心吊胆的,如今他们平安回来了,戚南琴总放是放下心来。
问起玉香,江采月笑道:“她啊,就在空间里,只是待得不想出来,不过这么久了,都春暖花开了,她估计也想出来了吧?”
戚南琴想到玉香之前的事情,只当她是为了逃避,忍不住叹了一声,之后道:“最近这几日,那姓许的书生隔些日子就来打听玉香是否回了京城,说是因之前不知缘由画了玉香的像来赔罪的,我瞧他虽诚意十足,但书生气太重,玉香的性子怕与他相处不来,就让人把他打发出去。算着日子这几日他还会登门,你问问玉香是否要见,若不见,我就让人把他打发了,总登门来找玉香,传出去也好说不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