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美,崔德阔看玉香的眼神就更加的肆无忌惮了,尤其是在玉香的脖颈之下流连。
玉香被他看得恼了,瞪了他一眼,结果崔德阔竟对着玉香笑了,目光轻薄不说,还舔了舔嘴唇。
玉香恼怒了,之前虽然有人敢用她的脸画了画像去卖,但真敢对她当面非礼的还真没见过,这崔德阔真是可恶得很。
于是,对站在雅间门前的伙计道:“二福哥,望花酒楼可有纸笔墨砚借崔公子写个欠条?”
伙计连忙点头,“有的有的,玉香小姐请稍候。”
玉香一声喊完,旁边几间雅间的门都被推开了,都想要看看在望花酒楼写欠条的崔公子是何许人也,当看到是崔德阔,大家都露出了然的笑。而许泰平听到玉香的声音,先是身子一震,而后连耳根都微微泛红了。
旁边有人起哄,“我听着有人说是玉香小姐?莫不是崔公子这盒熟食还是赊欠的不成?”
“呵呵,敢赊给崔公子,玉香小姐怕是要不回银两了吧?”
“我看不然,崔公子虽是出了名的无赖,但玉香小姐可是英武侯夫人的妹妹,听说皇后都与她私交甚厚,这崔公子敢赖她的账?”
“我看也是,这崔家再无赖也不敢无赖到玉香小姐面前,虽一桌熟食顶天了几百两银子,不值得皇上皇后亲自过问,可万一听到一星半点的传闻,随口过问一二,这崔公子怕也是要倒霉了。”
崔德阔听的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倒不是因为被人说了难堪,而是这些人如此肆无忌惮地败坏他的名声,刚刚同桌的那些读书人对他的印象岂不是要坏的彻底了?他还想要借着这些人的名声,让他的名声也好一些。
崔德阔正恨不得去把那些人的嘴堵上,就听到身后雅间处有人道:“玉香小姐且放心,崔公子定不会赖你的账,不然下次上朝时,许某定会向皇上参他一个赖账不还,有辱斯文。”
崔德阔闻言头皮都要炸了,他后悔今日不该来,没和这些读书人结交下,还让自己的名声更坏了,想来银子还了,那些读书人也吃了他的东西,却不会与他结交。
崔德阔向来不愿做赔钱的买卖,当时把脸一翻,“玉香小姐,你那些熟食我并未吃,不如拿回去吧,也免得你要担心崔某还不上你的银子。”
玉香讶然道:“东西都摆上桌了,如今你不要,我还能卖给谁?我家作坊可从不卖撤桌的菜。要不然你去问问望花楼的东家,上了桌的菜可还有退的道理?”
崔德阔就是扬着下巴,“那我不管,我并未吃,对了,之前我那下人不是还交了五两银子的定银?玉香小姐也一并还回来吧。”
玉香突然笑了,“崔公子怕是糊涂了,定银向来就没有退这一说,何况东西我都送来了,也摆上了桌,也不可能再给你退了,你若是真想赖账,我们就去佟相爷那里理论理论,看他是秉公办理,还是包庇你这内侄。状元公,还有公子们,到时还要请诸位替小女子做个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