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郎想了下,干脆和他实话实说,“许大人,此事我也不怕与你直说了,我和夫人近日一直针对此事想了很多方法,却没一个是良策。或许有办法能将他从你身上逼离,可离开你的身上后,我们也没办法能困得住他,而到时他不知又要去附谁的身。到时他在暗,我们在明,事情更难掌控。虽说这样放任着对许大人看似不公,却也是最好的办法了。”
许泰平当场怔住,许久才沉痛地道:“侯爷所言有理,那就这样吧。”
萧浩听了陆安郎的话却深思起来,之前他附身之人都是禁受不住诱惑的,只要他巧舌如簧,最终都会成功地得到别人的身体控制权,只有在遇到许泰平之后他才陷入这种两难的境地。
可若是陆安郎真有办法将他从许泰平的身体里逼出去,他或许还真能再寻找一个新的目标。虽说没试过,可也比这样等着灵魂的能量消耗光消失好。
萧浩劝道:“许泰平,你看我们这样一直在一起也不是那么回事儿,我保证以后都不为恶,你劝劝他,让他想办法把我们分开吧,不然你说你真娶了玉香,办事儿的时候我就在这里看着……你也不想你的女人被我看光吧?”
原本许泰平虽然答应陆安郎,但心里却难免别扭,可在听了萧浩之言后,咬牙道:“侯爷,我想你说的甚为有理,不如就这样吧,至少在我这儿,我能保持不被他所控,若放他离开不知又要怎样搅风搅雨。”
陆安郎点头,“许大人果然高义。”
萧浩急道:“你这书呆子,怎么就不明白我的话?你就不怕你的女人被我看光吗?”
许泰平也不理他,只是对陆安郎道:“侯爷,虽下官有信心不被他所惑,可毕竟还是小心为上,下官想在侯府继续再住一段时日,还请侯爷应允。”
“这是自然,你如今状态,于公于私我都不能让你离开,留在侯府自然是最好不过。”
萧浩恍然,原来许泰平竟是这个打算,真是失算啊,借着自己的原因留在侯府,近水楼台追求玉香,待把人追上了再想办法解决自己也不迟。
而瞧玉香那劲头,没个一年半载也追不上,到时自己早就不知消散到哪里了。
萧浩甚觉得,就是此时自己离开了许泰平的身体,他也不会对旁人说,这个读书人看似忠厚,实则一肚子心眼。
江采月来到牧场,平芜长公主正带着人挑选马匹,比起旁人买一匹马一千两银子,平芜长公主与江采月有交情,之前买马江采月承诺过她,只要是她想买,一匹马五百两银子。
虽说比起外面的马来说还是天价,可谁也不会觉得马场宰人,毕竟马场出来的马,说是宝马良驹都不为过,曾经梁国有位富商花一万两白银买过一匹被赞为神驹的宝马,但见过之人都说,马场里的马即使不比那马好,却也不会差上很多,一千两一匹也是因为马场里这样的马太多了,价才降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