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泰平不以为意,虽萧浩告诉他,荣冰已经把他们的衣服都给脱了,但好歹二人没发生什么,而他也没什么损失,反正那时他都醉着,只当不知就是。
陆安郎瞧着天色不早,便让江采月去找戚南琴,让她等孩子们醒来就回城。
孩子们午睡时间不久,醒来时也刚过午时不久,马车早已准备好,众人上了马车便出了庄子。
戚南琴问江采月:“不等那位小姐了?”
江采月摇头,看了眼坐在旁边和大妮二妮玩着的玉香,到底没说出荣冰险些把许泰平给睡了的事情,只是找了个借口,说有关盐场管事求着陆安郎一事宜早不宜晚,早些回去也能早些替那孩子翻案。
戚南琴想着好歹也是关乎两条人命之事,表示了理解,玉香却突然抬起头,看了看江采月,总认为事情没江采月说的那么简单,尤其是回来的队伍里没看到荣冰,不由得她不乱想。
可嘴唇动了动,最后还是把话吞了回去。
因这边建了盐场,路也由朝廷派了工匠重新铺过,马车跑起来速度快了,也更平稳了,很快就回到京城,进城后陆安郎让江采月等人先回侯府,他则先去京城的治安衙门走一趟。
虽今日百官休沐,但做为京城管治安的衙门只要有案子发生就没有休沐一说。
除了京城之中,京城外只要是京城的管辖范围内的大案小案都归京城的治安衙门管,而京城又是到处都是达官贵人,很多人都不敢得罪,做为京城治安衙门的官员,这个官做的可是比巡城御史还要艰难,很少有人能一任满三年。
陆安郎来时,新上任的贺大人刚忙完一件案子,坐在院子里喝茶,官袍还没来得及脱下,听手下来报,说是英武侯来了,贺大人忙又把因炎热而解开扣子的官袍又给穿好,急急忙忙跑出来迎接。
陆安郎见了面也没客气,开门见山地道:“听说贺大人昨日接了个人命案子,不知可有进展?”
贺大人一听就明白了,陆安郎是奔着盐场管事之子那件案子来的,便一五一十地将案子的进展说了一遍。
“此案系下官亲自带人过去查证,当时屋子的门是由内反插着,被害女子气息全无,身上多处伤痕,致死原因就是其颈间的掐痕。而疑犯张冲也晕倒在被害女子身旁,身上痕迹与女子身上痕迹相吻合,尤其是私密处,其强迫致死毋庸置疑。”
陆安郎点头,他也相信贺大人不是糊涂官,他在任不久,口碑却很好,不但在任期间审过的案情都很明了,就是之前审理的冤假错案也被他平反了几件,他既说张冲不冤,想来就是不冤。
而这位贺大人也是值得信任之人,陆安郎便将张管事来见自己时留下的一些线索同贺大人说了一遍,贺大人思索片刻道:“此案案情明了,之前下官也怀疑说张冲年纪不大,如何能掐死一个比他还要高大的女子,但经过仵作查看尸体,那女子先是被药迷晕,即使在被施暴途中醒来,因药物作用,身上的力气有限,张冲虽年幼掐死一个无力之人并不算难,张冲并非被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