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戚南琴的院子,窗户已经换好了大半,连门都已经换好,显得屋中明亮了不知多少。
陆安郎也有些高兴,对于国库来说,这些玻璃的问世将会是又一大笔进账。
戚南琴没想到换完玻璃门窗的屋子竟如此明亮,而玻璃做成磨砂的,屋子里也不会一览无余,让她满意的不得了。
很快,工匠们就把戚南琴住的房间门窗换好,接下来就去换江采月陆安郎以及玉香、孩子们和许泰平屋子的门窗,至于下人住的屋子慢慢换就是。
虽然对外人来说玻璃在很长一段时间都会是贵重的物件,但陆安郎和江采月心里明白,玻璃的成本并不是很高,贵只贵在这是个新鲜物之上。
趁工匠们换门窗之即,陆安郎将刘鸾案的结果与江采月说了一遍,江采月听后只觉得无语,哪哪儿都有萧浩,那人真是阴魂不散,不过做为一个可以无限重生的穿越者,他对刘鸾或许是真心吧?
而此时,许泰平刚吃过午饭,回到办公的书案前坐下,脑袋里就闹成一片,压根就没法安静的做事。
许泰平只好放下手中的笔,不悦地道:“你到底闹什么?要说起来,你也是活了不知多久的老怪物了,怎么就不能懂点事儿?”
萧浩却不依不饶,“我说你是不是傻?那整容脸的脸虽是假的,可怪好看的,你怎么就看不中?如今她配了个种田的汉子,你可就满意了?”
“你看上她长得好,当初怎么没和她成了?”
萧浩情绪有些低落,声音听起来还有些委屈,“她不是没看上我嘛。”
许泰平冷嗤:“我嫌她脏。”
一句话如同触动了萧浩的神经,萧浩立时就炸毛了,“那么美的女人你嫌脏?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许泰平懒得理他,萧浩便自言自语道:“我晓得你看上那个叫玉香的丫头,可那丫头才是个小辣椒,哪是一般人能驾驭的?你真娶了她,往后可有得受,她整天抛头露面,每天见不同的男人,你不吃醋?”
许泰平气道:“那是为了生意,玉香姑娘可是个冰清玉洁的好姑娘,哪像你相中的那个整容脸,自己往男人的床上爬。”
萧浩还想说什么,却见许泰平是真恼了,叹了口气,“世事无常,你又何必太过执着?若不及时行乐,谁又知将来会怎样?最开始,我一心专研学问,结果末世来了,像我那样杀鸡都不会的废物能做什么?到死我连女人的手都没拉上。”
这番话被萧浩说的颇有几分顾影自怜的味道,倒是吸引了许泰平的兴致,静静地听他说着,也没有出言打扰。
萧浩又接着道:“我也没想到为免被丧尸分食,临死之时我吃的那瓶药剂虽然没能保我不死,却让我在死后灵魂不灭,随意附身到别人身上。当时也是末世,人类的信仰崩塌,我便假装降世神蛊惑人将身体让给我,使我得到重生。”
萧浩说到这里突然大笑起来,笑得那般猖狂,“重生,多么神奇、多么美妙,我几乎不敢相信这样的事情竟发生在我的身上,可我做到了,只凭着我自己研制的一瓶药水,你说我是不是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