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间里一觉睡到大天亮,夫妻俩从空间里出来时,外面已经很嘈杂了。江采月问:“外面怎么这么吵?不是又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我去看看!”陆安郎开门出去,江采月也随后一同出来,刚到外面就有个年轻的大夫跑过来,“侯爷,夫人,昨晚送来一个病人,说是想让夫人给治治。”
“带路!”江采月一听有病人,二话不说回屋取了药箱就要去看看,走了几步才问道:“是生了什么病?可有人给看过了?”
小大夫尴尬地道:“也不是病,人是昨天受了伤,打听到夫人在这里才送来的,只是伤的有些重……”
犹豫了一下才接着道:“伤在了那里,整根被人给剪掉了。”
江采月脚步一顿,明白了小大夫的意思,这人伤的男根,还是被整根剪掉的,一般来说这种伤的男人多半都是想要对人用强才会被伤,江采月就有些不大想给治。
小大夫见江采月停下来,以为江采月是不好意思给治,忙道:“也不是让夫人亲手给治,就是给讲讲怎么治就好,白大夫说他来动手。”
白大夫就是当年在大溪村没少算计江采月的那位白大夫,虽然年纪不小了,但这些年跟着江采月学了不少,医术可是突飞猛进,连自己那条瘸腿都给治好了,他亲自动手给治把握也大一些。
江采月问:“那人是怎么伤的?”
小大夫道:“说是看中人家的大姑娘了,趁人家爹娘不在偷摸进人家里,想要意欲不轨,不想被人家大姑娘随手拿起剪刀就给剪断了,按说这人的伤就不该给他治,可白大夫说医者父母心,不管他这人如何,该治还是要治。”
江采月点头,“白大夫说的也没错,治还是要治的,治完了用不用得上再说了。”
陆安郎原本没有说话,听江采月说完这番话用力咳了声,提醒她不该说的话慎言,江采月虽然翻了个白眼,却也没有反驳,很快就来到一间房门外。
小大夫喊了声:“白大夫,侯爷、夫人来了。”
就听到里面屋门响,紧接着白大夫从屋子里面出来,一见面就对江采月道:“夫人,你别进去,他伤在不好言说的位置,你只管告诉我怎么治就好。”
江采月道:“还能怎么治?无非就是该接的地方接上,别接错了就行。”
白大夫犹豫了下重重点头,又道:“不过接是好接,但人毕竟伤了有一天了,伤口有的地方都血都凝固上了,还需要夫人的那种药水来泡一泡。”
江采月从药箱里拿出一瓶药水递给白大夫,白大夫千恩万谢地捧着药水进屋。
江采月就没放在心上,按说让她给这种人渣治伤,她肯定是不给治的,不是因为他伤的位置尴尬,而是治好了再让他去祸害人?
但白大夫想要治,江采月也不会拦着,他的外科手术虽然也算厉害了,但在这种条件下,就是给接上了也未必还能有用,他想治就让他治治,就当是积累经验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