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女人,既然算是和好了,江采月就与女人闲话起来,说了些女人今后的打算。
听女人说他们家是开包子铺的,每天起早做生意,差不多到了午时生意就做完了,赚的虽不是很多,却也小有积蓄,别人都管她男人叫包子李,叫她李嫂子,他们的孩子,大儿子叫李英才,小二子叫李文才。
原本日子过得都还不错,可如今男人没了,她带着两个孩子怕就要艰难度日了。
江采月安慰道:“事情已经这样了,愁也没有办法,你还得为自己和孩子们多想想,回头这个案子查清后,除了要将凶手绳之以法,到时我再让他们赔银子给你们,日子总能过得下去。”
女人对江采月千恩万谢,江采月又与她说了几句,这才想起来自己是给女人解穴来的,在女人的身上点了两下,女人就觉得之前的麻痹感瞬间就消失了,虽四肢还有些无力,却能行动自由了,知道自己不是真的瘫了,女人激动万分,经过这件事,她也没有想以死为夫报仇的心思了,只求着江采月定要将案子查清,还她男人一个公道。
外面的雨渐渐停了,听到有人从门前经过的声音,江采月问道:“谁在外面?”
侍卫回道:“回夫人,是请来帮着验尸的贵华药铺的常大夫。”
江采月‘哦’了声,“先把人关起来,别让他走了。”
因江采月询问而驻足的常大夫傻眼,慌忙问道:“夫人,我做错了什么?为何要把我关起来?”
江采月未回话,侍卫却已经将他推回了之前住的屋子,不管这位常大夫做错了什么,他们只听夫人的话。
江采月和李嫂子又说了几句话,出来时让人去贵华药铺把常大夫的儿子也带来,别直接抓人,只说他爹在城主府里突发急症昏了过去,百草堂的人帮着看过了,说是没什么大碍,只是不方便移动,让家里过来人侍候两天。
差不多半个时辰之后,一辆马车把常大夫的儿子接来。常大夫的儿子叫常宝,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小伙子长的很精神,看着还有点小帅。
江采月在常大夫暂住的房中看到小伙子,只是对他笑了笑,常宝就羞涩地低下头,看起来还怪纯情的。
江采月道:“你就是常宝?”
常宝点头,“夫人,我爹到底是怎么了?”
江采月回头看了眼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常大夫,心说:怎么了?给喂了药了呗!
但实话却不能实说,江采月叹:“常大夫来时还好好的,可不知怎么的在路过停放包子李尸体的那间屋子时突然就摔倒了,也不知看到什么,惊恐地大叫一声后就昏过去了,我亲自给他诊过,也没诊出什么毛病,要不你给他瞧瞧?”
常宝一哆嗦,又看了看床上躺着一动不动的常大夫,怎么都觉得他的脸泛着青绿色似的,也不知是不是眼花,可瞧着就是诡异。
常宝道:“夫人都诊不出毛病,我这两下子瞧了也是白瞧,不知夫人让我来,是接我爹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