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采月和陆安郎深吸一口气,虽然猜着柴房里可能有危险,但该进去看看还是要进去的,江采月道:“待会儿我们拉着手,一旦发现有状况,我就带着你进空间。”
陆安郎点头,“进去后咱们都警觉一些,我总觉得里面肯定有炸药,但又不只有炸药那么简单。”
江采月心领神会地道:“你不会是觉得常宝的娘就在里面?”
陆安郎目光看向柴房,甚至是凝重地点了点头。
江采月的心也提了起来,若是常宝的娘在里面,里面还埋着炸药,那么江林森就是没想着留常宝娘一命啊,而他们若是一时心软非要救人,常宝娘救不下来,他们没准也要搭上性命。
到底是什么,让江林森如此恨他们?不死不休的恨,江采月自认没有对不住江林森的地方,就是当年在江家,她还没出嫁之前,在江府江林森的地位也比原主那个嫡出的姐姐地位高啊。
果然有些人坏到骨子里了,坏的都毫无理由,江林森就是这样一个人,甚至比起萧浩那个被逼成坏人的,江林森更是从头上坏到脚跟儿了。
夫妻俩手牵着手朝柴房走去,时刻注意柴房里外的动静,连一丝微风拂过都能让他们警惕,常家的柴房分为里外两间,外间不大并没有开窗,堆放了一些柴草。
再往里则是一个大了许多的屋子,两边共开了四个窗户,瞧着也比外间亮堂,打了几个大柜子和两排架子,存放的都是药材。
而在一个柜子前面的地上铺了厚厚的一层稻草,此时稻草上面卧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妇人身上捆着绳子,嘴里也塞着一团破布,见陆安郎和江采月进来,朝他们直摇头,嘴里也发出呜呜的声音。
江采月问:“你是不让我们过去吗?”
女人悲哀地点头,江采月看了下她此时的模样,又问:“你坐的稻草下面是放了什么东西吗?”
女人又点头,江采月对陆安郎道:“她坐着的稻草下面多半是埋了炸药,她知道那东西危险,才不肯发出声音,就是不想常宝为救她冒险。”
女人闻言眼泪哗哗的流,可说不出话来也没办法。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江采月,希望她能把常宝带离这里,免受伤害。
江采月道:“可怜你一片慈母心,可常宝被坏人利用做下错事,你就是救了他,最后他也得伏法!”
女人情绪激动起来,江采月道:“你是想说有人利用了常宝,常宝也是被骗吗?”
女人立即又点头,眼中有着被理解的感动,江采月道:“那好,既然你说你儿子是被利用了,那么怎么被利用了你可要好好地同我说说。”
女人又点头,江采月拿出一截藤蔓鞭子,对着女人的手腕甩去,“我这就救你,你可别乱动。”
女人哪里敢乱动,一想到儿子还在外面,若真炸了说不定就要连累儿子,女人比之前还要紧张,直到被江采月扔了一颗弹丸,还想要强撑着不倒,却怎么也抗不过药效,最后身子朝后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