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头脑自语道:“我说错话了?”
曳戈看了他眼道:“错了。”
他回神看到曳戈拦着曳戈急忙往前走了两步道:“我应该怎么说?”
曳戈想了想道:“应该说,即便我魅力再大,可我所在意的人依然对我不理不睬!”
崔烈听了眼睛睁的老大,看着曳戈,伸手在他额头点道:“难怪凉师妹那么漂亮依然对你死心塌地!你把妹有一手啊!”
曳戈顿时脸红起来,他是真没想到崔师兄这么冷酷的一个人,说话居然这么粗。
“我这就找她重新说去。”崔烈转身道。
“哎……大师兄……”曳戈望着匆匆追了上去的崔烈,哭笑不得。
不过曳戈这话果然奏效,虽说说了两次,但明显郁静心情好了许多。
路过樊城时,凉红妆央求郁静,要和曳戈去逛逛,郁静架不住她的死磨硬泡,只得应了。樊城没有碧箩城大,但是却繁华的多。
凉红妆拉着曳戈逛街时,却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一双眼睛一直盯着他们!
“要不买些布料我回去自己做吧,衣服自己做惯了,这里的衣服看着好差劲!”凉红妆撅着嘴道。
曳戈无奈道:“现在才发现?那你之前兴冲冲地逛来逛去?”
凉红妆笑道:“人多我就兴奋啊!在宗门大家都在修炼,修炼……好烦呐!”
“那往城西那边走吧天也快黑了。”曳戈拉着她道。
“好!”凉红装小手在他手心捏了捏道。
“呶,那个小娘皮长的可俊俏了!我就没见过长的这么好看的女子……”一个富态的中年人滴流着眼珠子贪婪地盯着前面的凉红妆向身旁的一位青年说道。这青年面色蜡黄,虽说长的不差但总跟人一股阴戾之感。他盯着凉红妆窈窕的身段淹了口唾沫道:“真嫩!”
“不过这人是长生宗,陈少主看看也就罢了。”曹永合故作遗憾道。
“哼!本少看上的女人还没有能逃的掉的!长生宗一个落魄的宗门罢了!”说罢带着身后的一群人跟了上去。
已是下午,大街上行人已是不多,城西这里更是少了。凉红妆正在路边的一个摊位上瞅着布料,忽地一人挡在了他们面前,正是刚才的那名青年。他故作斯文地向凉红妆道:“这位姑娘真是美丽,我玖幽宗恰长老恰巧收一位弟子,看姑娘冰清玉洁,不知可否移步前去一试?”说罢微笑看着凉红妆,不过他的目光却在凉红妆的身上游曳起来。
“这位是玖幽宗少宗主,陈文贝。姑娘啊,良禽择木而栖,这可是天大的福分。”曹永合在一旁迎合道。
陈文贝很满意曹永合的附和,他笑着伸手上去拉凉红妆放在布料上的手,凉红妆手缩了回来道:“没空!曳哥我们走。”
曳戈心在他面前受人调戏可是他却无能为力,心里很愤怒,但他又能做些什么呢?凉红妆生怕曳戈和他们起冲突,拉着曳戈转身就走。可是陈文贝挥了挥手,他们的去路立马被堵住了。她转身愤怒地道:“我是长生宗姑射峰峰主临若梦的记名弟子,你们不要不知进退!”
曹永合心里一紧但是嘴上却道:“去年才进的宗,连引灵不到就是峰主的弟子了?那不是和崔烈一个地位?小姑娘还真会说话,哈哈……”
陈文贝心下也没了顾虑,玩味道:“没想到姑娘生起气来居然这么好看……哈哈……姑娘来调戏我吧!”
曳戈不停地提醒自己要冷静,要理智,不能冲动,可是现在他已经完全控制不住,他提起体内真气猛地一巴掌摔在了陈文贝脸上骂到:“这是我的女人!”
凉红妆最担心的就是曳戈和他们发生争执,可是这所担心的事情发生她却很开心,她被曳戈那句“这是我的女人”震的头晕目眩,幸福来的太突然了。
当她回过神儿时,曳戈正被玖幽宗的子弟围攻,陈文贝被曹永合扶了起来,抓起身上的佩剑就朝曳戈后背刺去,陈文贝好歹也是引灵境初期,方才寸步机房被曳戈打倒,不过曳戈力气确实惊人把陈文贝一巴掌打出了两丈,不过也仅限于此了。剑尖灵气涌动,转瞬即至,凉红妆心下骇然,亡魂皆冒。她骤然爆发出自己灵空境所有的力量,挡了过去……
剑光火石,血流如烛……
陈文贝一阵惊讶骂到“贱婢,真他妈扫兴,说罢,拔剑离去。”
曳戈回身看到凉红妆如断翅的蝴蝶一样落在了他的背上,她的背上的衣服布满了鲜血,曳戈整个人“嗡”的一声,他木然地顺着剑身往上看去看到了一张蜡黄的面孔,他看到陈文贝拔剑时他伸手猛地握手去握剑身,可是剑割破了他的手掌带起的一股如紫色绸缎似的鲜血,他看着自己赢玫红的鲜血想起了想起了那个红玉发簪,想起了那张俏笑如嫣的笑脸,他心猛然被一把冰刀插进了胸口,空气像是冰渣被他吸入了肺里,痛.......撕心裂肺的痛.......
这个世界上,太多的表白被当成了独白,可是生活注定是一场旅行,不管能不能走到最后,心里一定会有那么一个特别的人的存在。爱着的,被爱着的,都会输给对自己好的......而凉红妆就是他心底的那个人,什么梦境,什么红鱼,什么赵若兰,他现在只想要他的红妆......
可是他只是万千红尘中的沧海一粟,神仙太忙,理会不到,谁能来帮助他呢?谁能来帮助他这个少年的苦楚命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