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保这货,毕竟年轻,这一高兴便溢于言表。
王珪与赵弘安两人,那都是官场上的老狐狸,见他这般表情,再结合他方才那番话,便将宫保的心思给猜到了个七七八八。
方才还说熊猫幼崽对其无用的赵弘安,忽然一转话风:“不过老夫想来,用白罴幼崽的皮毛制作膏药,说不得效果会更好,这倒是要尝试尝试。呵呵,多谢小郎提醒,老夫回府后,便将那山民手上的白罴幼崽,一并买下来,制成膏药。”
纳尼?
宫保刚刚欣喜不已,听赵弘安这么一说,顿时如遭雷劈,整个人都懵逼了。
当然,宫保也不是傻子,见赵弘安笑得那般“龌龊”,顿时明白过来,自己是被赵弘安这老头给涮了。
既然自己的心思都被别人看出来了,宫保干脆实话实说:“嘿嘿,赵公,其实小子很喜欢那只白罴幼崽,想买下来收养,还请赵公成全。”
赵弘安此刻更是拿起了架子,捋着胡须也不说话,只是笑眯眯盯着宫保看,把宫保都看得有些心里发毛,才悠悠开口。
“让老夫将那白罴幼崽让与你,却也不是不行。不过,小郎你拿什么来弥补老夫的损失?”
损失?你大爷的!
宫保在心中气得骂人,这老家伙怎么那么不要脸?他有个屁的损失啊?
窦轨怎么没把这老混蛋给活活打死呢?
留在世上就是个祸害!
这老头的脸皮怎么那么厚?亏得方才宫保还把这老头当成那种为民请命的大忠臣。
其实窦轨每次寻了个由头,便命人责打赵弘安,更主要是在于羞辱这老头,而不是真的鞭笞他。
否则除非赵弘安是葫芦娃的三娃,铜头铁臂,钢筋铁骨,刀枪不入,不然一年被打数百次,这老头坟头的草,都能有三尺高了。
即便这般被羞辱,赵弘安这老头,却也没如宫保想的那般,辞官回家,由此可见其脸皮厚度,绝对非比常人。
宫保自诩脸皮够厚,但与赵弘安这老头比起来,那基本就是城墙与屋墙的厚度区别,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被问得懵逼的宫保,也不知如何回答这不要脸的老头,只能喃喃出声道:“不,不知赵公想要什么赔偿?”
宫保也意识到,自己貌似掉坑里了。
但他琢磨一下,自觉也没什么值得赵弘安谋算的。若是要钱,他还有九百来文,想必这点小钱,赵弘安这种大佬也看不上眼吧?
赵弘安朗声笑道:“哈哈,老夫要求也不高,小郎给老夫做十天的饭菜,那只白罴幼崽便归小郎所有,如何?”
他刚才说,让宫保去他府上做家厨,这话却是半真半假。
即是玩笑,但却也是赵弘安这老头的心里话。
在品尝过宫保烹制的几道菜肴后,赵弘安也是相当喜欢,这才假借玩笑,说出那番挖墙脚的话。
现在这老头拿捏到宫保的软肋了,自然是狮子大开口,准备敲上一竹竿。
这条件倒是出乎宫保的意料,不过倒也并不为难,做十天饭换一只大熊猫?
这事他当然愿意。
宫保刚想点头答应下来,却猛然瞥见一旁的王珪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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