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保要求打制的铜制平底锅很是小巧,每个仅有巴掌大小,又不需要雕花什么繁琐工艺,铜器铺的工匠,仅仅花了两炷香的时间,便打制了四个成品。
铜器铺掌柜也没敢多收钱,每口平底锅重十两多,按照大唐一斤十六两计算,差不多等于八十文铜钱的重量。
再加上四十文钱的手工费,四个铜锅便是三百六十文钱。
宫保很是肉痛的从褡裢中取出铜钱,一枚枚数给掌柜,心中又开始盘算起来,这笔费用加上之前那口炒锅,也不知道福伯给自己报销不?
这可是他半个月的薪俸!
宫保觉得,若是福伯不给报销,自己这打工生涯也太凄惨了,居然还得倒贴铜钱。
至于大唐的铜钱,宫保更是无力吐槽,麻烦,花起来实在是太麻烦了。
且不说这铜钱有多重,多难携带,光是付钱就是麻烦无比的事情。
三百六十文钱,他得一枚枚数出来,还真是蛋疼无比的事情。花钱都花得那么受罪,也是开了眼了。
离开铜器铺,他又去药铺采买了一些东西。
回到县衙后,宫保便一头扎进了伙房之中,开始忙活了起来。
府中华灯初上,到了晚膳时分,王珪与抱着十顿的王嫣然,很准时的坐到了内院堂屋之中。
对于自己孙女忽然抱来了一只白罴幼崽,王珪倒是略微有些诧异。
“嫣然,你这只白罴幼崽哪里得来的?”
“嘻嘻,宫保送与我的,它名叫十顿。大父,你看它多可爱。”王嫣然理所当然的回答道,却让王珪不免有些莞尔,他可不相信自己孙女的话。
只听这白罴幼崽的名字,想必便是午膳时,宫保向老友赵弘安,以十顿午膳为代价,换来的那只白罴。
那小子既然如此喜爱这只白罴幼崽,又如何会转手将它送与自己孙女?
但王珪也懒得理会这种琐事,由得自己孙女逗弄那只白罴幼崽。
只是王珪与王嫣然在堂屋里左等右等,却也不见宫保送晚膳来。
王珪不免有些奇怪,打发婢女去伙房催促,让宫保快些送膳食来。
又等了半响,王珪与王嫣然几乎以为宫保那货“罢工”了,才见宫保姗姗来迟,而他身后跟着几名婢女,却也没见端来菜肴。
王珪不免蹙眉:“小郎,为何不见晚膳?”
宫保给王珪见过礼后,嘿嘿笑道:“郎君,今日小娘命我要做一道吃食,既要甜又要酸,既要辛又要辣,即能是荤又得是素,这可难倒了小子。好在小子苦思冥想许久,到是做出一种吃食,请郎君与小娘试吃。”
王珪闻言,不禁扭头看了专心撸熊猫的孙女一眼,王嫣然笑着朝他做了个鬼脸,那意思是与我无关。
“小郎,那为何不见你做的吃食?”王珪却也有几分好奇,自己孙女提的这些条件,似乎很难满足。
他还从未见过一样吃食,可以做成酸甜苦辣咸各种滋味。
宫保笑道:“郎君,这种吃食需得我当场烹制,才更可口。”
“哦?那老夫倒是要见识见识。”王珪也来了兴趣,坐等看宫保如何表演。
宫保立刻吩咐婢女们,将他之前准备好的食材送到了堂屋内。
四个炭火正旺的泥炉,四口巴掌大的小铜锅,一大堆各式各样装满了食材的青花瓷碗。
王珪与王嫣然对视一眼,眼神中满是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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