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主义者,那个参议院议长则是个坏人,不打仗不舒服。
贝拉反复思考其中的利弊,又把自己的利益得失加在其中计算一番,最终点头,表示自己有办法。
娜塔莎颇为急迫地把黑人总统叫过来,又讲述了一遍外界的情况。
在这个时刻,她不能再隐瞒自己的身份了:“总统阁下,我是神盾局的特工,今天来白宫完全是个意外......”
黑人总统一点都不意外,反而如释重负地点点头,最初认为娜塔莎是平民,从之后的各种表现上看,他都觉得自己是个废物,现在你说你是特工,他这心里就舒服多了,不是我废,是人家强!
“我当然想出去,无论他们有什么手段,我都愿意迎战并承担所有后果,即使是死,我也不会妥协,可问题是......咱们怎么出去?”
娜塔莎低头不语,按照她的能力来说,只能是硬杀出去,不过此时身边还有别的选择。
贝拉确实有办法,打打杀杀是下策,她有法术可以轻松脱困,只是之前不想用而已。
政客们对于察言观色都是一种本能了,黑人总统看看娜塔莎,又看看贝拉,猜到其中有内情,他有些焦急地问道:“你有办法?能让我们出去?”
贝拉做出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黑人总统再三追问,她才缓缓开口。
说我会魔法,我能‘嗖’的一下把你送出去?这话肯定不能说!
魔法的事她就告诉了娜塔莎,剩余亲朋好友一个都没说。
如今更不会和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黑人总统交底,对于政治人物的承诺她一句都不信,赌咒发誓也没用。
就是不信任,没别的理由。
在计算收益和损失后,她决定迂回一下。
贝拉轻轻摇头:“不是我们,是你,你可以出去。”
“总统阁下,你看过这本书吗?”她从地下掩体的书架底端拿出一本厚书。
现在不是在说逃命的事吗?怎么突然变话题了?
心中不解,不过黑人总统到底是个政治人物,基本的耐心是有的,顺着贝拉的手指去看厚书,这一看,呵!一个字都不认识!
贝拉偷瞄他的表情,眼看黑人总统面带疑惑,心中暗喜,你不认识就好办了!
“这是埃塞俄比亚的阿姆哈拉语。”
黑人总统更糊涂了,别看他是黑人,而埃塞俄比亚就在非洲,但美国的黑人从来不认为自己和非洲的黑人有什么关系,美国的所有黑人都说英语,一些政客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会说一些西班牙语和法语,但也就仅限于此了,不可能有人去学什么见鬼的阿姆哈拉语......
这门语言别说学,听都没听说过。
贝拉用一幅特别神秘的口吻说道:“肯尼迪总统在任的时候,他派人......派人修建了一条,嗯,一条很神奇的通道,这句话里提到了仪式,似乎是把某个仪式半永久性地固定在了这座地下掩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