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仁会意,俩人开始分头行动。
黄仁跟到男人和女人去的房间,他又老调重弹,再做一次偷窥活动,看看番王人家是怎样行事的。
那一男一女一进房间,男人立刻像饿虎般地扑到女人身上,女人娇声呤道:
“王爷何必这么心急,又不是第一次?”
怪了,这个女人说得是汉话,她大概是汉女。
“想你想得好久了,我的爱妃!你不知道,我是故意数到你面前住口的。”王爷自然也说汉话。
“你闭着眼睛怎能看得见?”女人在身下说。
“我哪能全闭着,留着一条缝呢!”
“王爷耍滑!”
“不耍滑能骗得美人归?”
两个人在床上摸爬滚打,竟不盖一物(以下删去二百字)。黄仁空肚子看别口朵頣,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强忍着不让自己走神,但下腹还是不争气地鼓起一样东西。这时突然院内适时地传来一阵激烈的狗吠之声,黄仁知道这是张发存的杰作,他既能让狗不叫,也能让狗歇斯底里发疯。
“狗叫得这么凶,该不会有贼吧?”女人仔细,小声问王爷。
“谁吃了天胆,敢来太岁头上动土?”王爷刚忙完那事,喘着粗气说。
“小心驶得万年船,还是留点神才是,要紧的东西你都放好了?王府里人多,可别让谁乘机给掳了去。”狗叫得声音越来越响,女人不放心的嘱咐道。
“两样东西一直都在我身边放着哩!那丫头好好地关在牢里,她的人被我杀得没剩几个了,有什么担心的?爱妃不必多虑,快睡吧,我也累了。”
接着便传来杀猪般的鼾声。
黄仁把窗窟窿纸捅得再大些,然而他一直没看到王爷放衣服的地方。王爷本人脱得跟条鱼似的,说东西放在身边,身边是什么地方?黄仁无奈,只好等张发存来了再想办法。
张发存躲在暗处,指挥三通狗吠,王府里虽然有值守的人出来查看,但没发现有任何异常,直着嗓子叽哩咕噜骂了几句,随即又掩上门进屋喝酒去了。他们想,一犬吠影,百犬吠声的事也是有的,没必要那么大惊小怪。
黄仁想过去找张发存,但他怕那些狗不认人,所以就一直俯在墙角等张发存过来找他。张发存等了半天不见动静,悄悄蹿了过来,俯在黄仁耳边小声问有消息没有。黄仁学说了一遍王爷和女人的对话,张发存毕竟是贼人出身,马上灵机一动,说:
“有了!”
“有什么了?”黄仁小声嘀咕道。
“他说是在身边,谅必不会撒谎。身边除了床下,还有什么地方可放东西?”
黄仁想想也是,想起什么又问,道:“好像这个新单于的衣服不在这间屋里?”
“管他衣裳作甚?既然衣服不在身边,就说明衣裳里没有要紧的东西,这个你也不懂?”张发存小声埋怨了一句。
“哥哥,干这事咱可不如你。”黄仁翻起了老底子。
张发存也不介意,又问:“你进去取货还是我进去探宝?”
“当然是哥哥你了。”黄仁当仁不让。
“那得麻烦你一件事。”张发存坏坏的笑了笑。
“什么事?”黄仁在黑暗中睁大了眼睛。
“你去狗窝里弄一块狗屎团子来。”
“哥哥你知道我怕狗,再说偷东西要狗屎团子做何使?”
“肯定有用,算了,还是我去。不过到时候你可别在大哥面前和我争功。”
“不争不争,你头功我二功,这样行了吧?”
张发存取了块狗屎团子装进他的“百宝囊”里,然后到了王爷的寝房前,又从百宝囊里拿出一把小勾,对着门口,三挖两扣,屋门不推自开。黄仁蹲屋外观察,张发存潜身而入。过了少半个时辰,张发存出来。黄仁小声问:
“到手了吗?”
张发存摇摇头说:“只拿了一样。”
“另一样呢?”黄仁急问,“缺一不可呀!”
“跟你说不清楚,咱们先回吧!”
黄仁不知张发存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好跟在他的屁股后头转身就走。
最新全本:、、、、、、、、、、